在谢七夜和离渊死斗的时候,御之一族的楚贲等人和时岚宗刑堂的时年一行人终于会面,正当楚贲他们一行人修养完毕后,准备出发去太一门遗址那边的时候,接到了他父亲楚陇的传音,说他的好友时年也领着一队时岚宗刑堂之人前来和他一同探寻太一门之变,这让楚贲有些欣喜,算算时间,也好久没有见到时年了,于是在楚贲等人的刻意等待下,双方会面了。
一见面,楚贲就给了时年一个大大的熊抱,在后者苦笑下放开了他,楚贲炯炯有神的看着时年,一段时间不见时年又强大了不少,不过自己也不差。
时年有些嘘唏的看着楚贲,默然无语,满是愧疚,而楚贲也知道为什么时年会有这种神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时年的肩膀说道:“没事,我们这不是来了吗,我相信陆台和七夜一定没事的,因为我隐隐有种预感,七夜还活着。”
时年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吧,希望一切都来得及,没想到仅仅这么短的时间便是物是人非了。”
楚贲眼神充满杀意的看着太一门遗址的那个方向,冰冷的说道:“我不管那个所谓的血魔渊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七夜和陆台真的死于这场变故中,我一定要给七夜他们报仇,不然我楚贲还算个人吗。”
时年也是点点头,不管怎么样,于公,三方早在之前就缔结了联盟,于私,谢七夜和陆台都是他们的生死好友,而且还助他们和他们背后的势力得到了太一精血这般上古之物,其价值不可估量,也许御之一族和时岚宗刑堂都会因为此物而实力暴涨。
而一旁的六长老和李玄通也是互相打过招呼了,同时双方都知道这次他们各自的势力之主下达的特殊命令,就是搜寻太一门幸存者和绞杀追击者。
双方交换了意见之后便没有拖沓,一行人朝着太一门遗址前去。
而就在这等北境势力人人自危之时,又是一个惊天炸弹被丢了出去,原本称自己为血魔渊的势力,突然改头换面,自称新太一门,不仅如此,还在原太一门的废墟之上,推倒重建了新的太一门!
正当大家不知道这个血魔,不现在应该称为新太一门要做什么的时候,新太一门的掌教,月天向整个北境大大小小的势力之主发出了邀请函,邀请他们前来新太一门参加宗门大典。
而接到邀请的各势力之主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方面不知道这个新太一门掌教月天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方面他们也看到了这个所谓的新太一门战力,仅仅是一个晚上,就将老太一门给覆灭,不去的话,自己能抵挡住这般势力吗。
于是各大势力之主权衡了一番后,最终还是结伴同行,一起去看看这新太一门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新太一门之中,掌教月天看着自己的后代副掌教月恒说道:“这次邀请北境这些势力,一方面是让他们承认我等新太一门的存在,另一方面便是震慑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势力,再者,这北境群龙无首太久了,是得要一个领头羊出现了。”
副掌教月恒缓缓点头,随即开口道:“承认和震慑简单,可是想让他们承认我们的领头之位,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毕竟北境相对于其他三境来说,民风更彪悍一点,或许没那么简单。”
月天摩挲着手中的一枚玉质扳指,然后拍了拍手,从他身后的阴影中,出现了几道人影,分别是柳天明和秦猛还有拓拔家族之主,拓跋禹。
看着几人的出现,月恒笑了笑,说道:“原来是有你们几个人相助,那倒也不是不行。”
月天向后靠去,轻轻笑道:“偌大一个北境,足够我们四方全都赚的盆满钵满了,几位,你们说是不是啊?”
柳天明虽然断了一只手,可仍然是中位道铭境界,也算是余威犹在,只是比不上原来那般有威慑力,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和月天他们绑在一起,这样就无人敢侵犯他魔龙殿之主的位置。
所以他略带讨好的说道:“那是自然,全凭月老之吩咐,谁要是有异议的话杀了便是,难不成一盘散沙的北境还能翻起什么大风大浪不成?”
秦猛也是微微点头,他可没有像柳天明那般急于讨好月天等人,对比起柳天明他魔龙殿这次行动的伤筋动骨,自己元宗可远远没有到那种地步,虽然有两名长老死了,可是自己元宗身为北境前十的势力,这一些小小的损失还是担的起的,秦猛只不过是想联合起月天和其他两个势力,壮大自己元宗而已,达成前几代元宗宗主都没有做到的宏图伟业。
而拓跋家主拓跋禹,一点也不像其他拓跋家族之人那般粗犷残暴,恰恰相反,拓跋禹是一个如同文弱书生一般的形象,可是在拓拔家族中谁也不敢小瞧他,拓跋禹本身便是中位道铭,而且有着妖魔一般的头脑,被人称为其智若妖,当初他争夺拓拔家族家主一位时,用其智慧和血腥手段将其他两位继承人那一脉杀得一干二净,让拓拔家族所有人都胆寒,再后来他便是拓拔家族唯一的存在,无人敢忤逆。
拓跋禹笑着说道:“如果有人反对我们四方称王称霸的话,我们就将反抗的人全杀了吧,再将他们势力据为己有,岂不是更好。”
秦猛和柳天明听见拓跋禹的话后,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杀意,有些色变的看向了这个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果然不愧是拓拔家家主。
月天听到拓跋禹的话后,有些赞许的看着拓跋禹,大笑道:“哈哈哈哈,不愧是拓拔家主,有魄力,老夫喜欢,就按拓跋家主所说的来做,这个北境安逸的太久了,是应该好好整顿整顿好让他们知道,何为北境霸主。”
拓跋禹闻言,没有多说什么,仅仅是朝着月天拱手,至于拓拔乾?在如此大的利益之下,一个拓拔乾死了就死了,连一丝裂缝都没有出现,反而让月天更觉得拓跋禹是敢大事之人。
“来人,传令下去,我太一门,明日便开启宗门大典,望所有势力都派足够分量的主事人到场!”
一场席卷整个北境的风暴,正在悄然孕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