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宁姜累得没了力气。
趴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连手腕都抬不起来。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磨砂玻璃沾着雾气,影影绰绰映着男人修长挺立的身形。
这次不是她搓澡了,是京辞在洗。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默默算数。
现在轮到京辞欠她的债了。
说好的一次,他来了几次?
讨债变成倒欠了是吧。
水声停了,浴室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京辞走出来,下身系了条淡蓝色浴巾,抓着她的卡通毛巾擦头发。
他倒是不嫌弃,带着一身水汽上了她的床。
床侧凹陷下去,宁姜的脸被一只手掰起来,对上男人餍足的眉眼。
“老实了没。”他问,“还造谣吗?”
“我没有造谣。”宁姜窘迫反驳,“是你们的行为很不正常,给人造成了误解。”
刚才那两次,她被压制的死死的。
但因为生理排斥,对他又抓又挠,哪哪都没放过。
京辞被烦得不行,一字一字地随着动作给她解释:正常男人,比铁还直,讨厌权野,已经打了。
京辞掰过她的脸,把人从被子里拉起来,将毛巾塞进她手中。
“赎罪。”他硬邦邦命令:“给我擦头发。”
宁姜心虚又没理,接过自已的卡通毛巾,替他擦头发。
她一边擦,一边没忍住问:“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宁姜实在好奇。
“你住在远洋公馆,他偏要搬到你楼上。”
“你在千禧上班,他经常开车去千禧门口溜达。”
“他和我在一块什么都不干,唯一喜欢靠我的身份接近你,如果不是死对头,那还能剩下什么?”
京辞侧对着她,眉眼微敛,隐去了几分晦黯,宁姜看不懂这种情绪。
“从相依为命,到反目成仇的关系。”
啊?
怎么感觉这个瓜,比他俩是gay还要劲爆。
宁姜凑上去,还想问得更仔细,手腕被男人握住。
“这么爱八卦,不如一边做,我一边给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