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死金牌?”
陆祁溟低笑,“希望不?要有?派上?用场的那一天。”
两人安静拥抱着,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时间缓慢行进,细腻的话语雕刻出日常的具体模样。
在一起后,两人都?忙,相隔两地,感情再好,也缺乏对彼此日常生活的了解。
事无巨细,一一交代?。
聊到?最后,男人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
“陆祁溟,你的工作?是不?是很累?”
听他说完集团的那些事,她只觉得无数毛线团在脑子里缠绕,理也理不?清,而他却要亲历亲为去处理那些繁杂的事。
“没有?。”
身后的人换了个姿势,语气?沉沉,“还是想你比较累。”
“我怎么了?“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得见摸不?着。”
他摸索着她的腕骨,一路流连到?她指尖,继而十指相扣,“只能靠脑子去想,你说累不?累?”
话题又在危险边缘徘徊,她索性住了嘴。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人呼吸渐渐平缓,喝完那杯酒,梁舒音也有?些微醺了。
“陆祁溟。”
她靠在他怀里,半闭着眼睛,轻声问?他,“要睡吗?”
她的本意是想让疲惫的他早点休息,然而微醺让她口中蹦出的话支离破碎,语焉不?详。
落在听者耳中,全然变了个样。
“梁舒音。”
男人稍稍调整位置,将话递到?她耳中,“我连夜飞回来,不?是为了睡你。”
一字一句,直白清晰。
混沌的脑子霎时清醒,梁舒音像被电击,浑身僵直片刻,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