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留了盏床头灯,光线昏昧。
门外的女人在轻声敲门,门内两人却在暗光中对视,彼此都在压抑着急促心跳的深|喘。
这样?的欲盖弥彰,反而让刻意压制的呼吸声,在交融时更加暧昧明晰。
梁舒音忽然觉得此情此刻,似曾相识。
简兮生日那天,她在酒吧喝醉了,为?了躲钟煦,也?是误闯了他的房间。
然后他们…
察觉到不对劲时,男人带着酒精味的呼吸已经靠近了。
她脑袋一偏,他粗粝滚烫的唇,刮蹭过?她柔嫩的脖颈,她被灼烧般,浑身微微一抖。
她早就料到了,进入他的地盘,她必定不能全身而退。
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陆祁溟,你能不能别乱来?。”
她压着嗓子,在灼热交织的呼吸中,用微抖的嗓音,没?什?么威慑力地控诉他。
经历过?太多次被他逗弄的无赖行径,她都没?脾气了,连语气都没?那么急迫了,只是用双手推拒在他胸前,不让他靠得太近。
“我有吗?”
他在她耳边哼笑,鼻息滚烫,“我这不是在帮你吗?不然你想现在出去??”
她静了两秒,平复男人喷在耳中的呼吸带来?的紊乱心跳。
“谢谢你的帮忙,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梁舒音——”
陆祁溟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气声溢在她耳畔,缱绻暧昧。
“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他的气息实在太烫,像在她毛孔上点燃了无数个小?火苗,她感觉周身每一寸皮肤都灼热得几?乎快烧起来?。
她下意识挪动身体,想离危险的火种?远一些,结果下一秒,双手被他霸道蛮横地禁锢在了头顶。
身体被他全然控制,气息被他侵入,她难受得闷哼一声,一时半会没?顾得上挣扎。
于是男人得寸进尺地含住她耳垂,牙齿轻轻刮蹭着,舔舐玩弄片刻,又松了口,唇贴着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