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阿晚定然是很累吧。
而且,他只知自己欢愉了,那么阿晚呢,她是什么感觉呢?
“阿晚。”亓鸩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他躺下了,伸手从任晚的背后揽住她腰,将自己的头支在了任晚的颈窝里。
“阿晚,你方才感受到欢愉了么?”
任晚没回他,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令她有些不齿。
任晚直视自己的内心,才发现,她方才瞧见亓鸩由她引导控制,全身心交付于她,听命于她的时候。
那是一种不理智的,偏执的欢愉,那是一种,他臣服于她的错觉。
情。动的,当然不止是亓鸩。
亓鸩吻着任晚的后脖颈和耳朵,“阿晚,我要怎样做,你也能同我一般欢愉?”
任晚被他蹭得痒,甚至在尾巴骨那儿,感受到了不可忽视的炙热。
防止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任晚侧转身,与他四目相对。
她双手捧住了亓鸩的脸,“阿鸩,不需要。我方才同你一样是欢愉的。”
【对不起,她私心里,不想让自己失去理智,也不想失去局面的控制权。】
任晚在他唇上浅尝辄止,对他柔和道,“睡吧。”
闭了眼,任晚的呼吸很快就趋于平稳。
————
翌日,亓鸩比任晚先醒来。
他盯着任晚的睡颜,她静静的,平和的呼吸,几乎不像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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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年沉睡里,任晚以各种情形出现他的幻境中。
他一次次挽留,阿晚留给他的只有背影。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
……
亓鸩知晓,魂引在门外等着。
他伸手,轻轻拢了拢任晚的发丝,在她额头缓慢落下一吻。
亓鸩拿了床边落下的衣衫,赤着脚走出了鸩魂殿。
魂引身上添了些伤口,伤口的内里,苍白地翻出没有生机的白肉。
魂引等着亓鸩发出命令。
亓鸩看了他好几眼,末了,却道:“你去找处魔脉,自己待上几天吧。”
“是。”
海渊王藏在归渊宗废墟的私兵被解决了,归渊废墟也被灵域派人驻守,他如今正避着锋芒。
一切,都还在亓鸩掌握中。
————
鸩魂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