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理为了放松肩胛和背部的肌肉,十指反向交扣再伸直双臂,侧弯腰部进行伸展运动。
“嘿咻,嘿咻。”
红理在椅子上左右摇摆,相当夺人眼球的某物也跟着摇来晃去。
就在她继续着可以让摄影师的盒饭里多几个鸡腿的运动时,一个仿佛用上扩音器的开朗声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你这是在做什么,是想向大家表演杂技吗?”
(什么啊,是信天翁来串门了啊。)
红理的视线下意识地移动到了前方。
然而她看见了。
靠在门口、戴着墨镜的青年A。
以及背后紧靠墙壁,想学忍者潜行的青年B。
后者的身上穿着标志性的黑白服装,他的脸上还挂着尴尬的笑容。
他就是钢琴家那个混蛋。
和红理对上视线的钢琴家完全没有做好直面风暴的准备,他踮起的脚尖像跳芭蕾一样向内弯曲,整个人在摇晃了一阵之后,以非常夸张的姿势摔倒在了地上。
“红理酱……早上好,今天也是让人心情愉快的一天……”
钢琴家像张坏掉的椅子般趴在地上,伸出一只手模仿招财猫打着招呼。
红理面不改色地望着这样的钢琴家。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和我打招呼,ED男。”
“求求你别这样叫我,我还没有换绰号的打算啊!”
“真是难缠又脆弱的家伙,叫你‘快枪手’总没有问题了吧?”
“用同义词换绰号是犯规,犯规的啦,而且这样一来真的会变成绰号啊,喂!”
无视哭丧着脸大喊起来的钢琴家,红理把头扭到一边。
“来我的部门有何贵干,信天翁?”
“当然是来准备运输车辆和行车路线,毕竟这趟旅行途径欧洲,行程相当复杂,没有红理你来帮忙,旅行就会多出不少波折,不过嘛……”
信天翁低头看着抱起膝盖自言自语的钢琴家,有些困惑地挠着金发。
“……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钢琴家要一边说话,一边在地上写些看起来很不妙的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