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怕对方徒然间伸手,唇瓣紧紧抿着咬得贝齿下陷。
季醒正形:“行,我不碰你。”
见他势无多动作,秦阮深提了口呼吸,嚅嗫着嘴道:“刚才是我不小心,你裤子多少钱我赔给你。”
季醒垂眸去看,深黑色的布料很显泥印子。
秦阮利索的掏手机打算扫码:“我扫给你。”
“裤子就不必赔了,要是不介意的话,请我喝杯茶?”
她环顾一圈,转眸定定看向季醒:“你一个人?”
“还有个朋友。”
付少清的约在半小时后,喝杯茶的时间足够。
思忖片刻钟,秦阮开口:“我在楼上订了包间,不介意的话去楼上喝?”
季醒跟着她上到三楼包间。
服务员进门上茶:“两位慢用。”
秦阮把包打肩上摘下来,至始至终男人的视线都未曾移开过,目光灼烈,看得她好生不自在:“先生,你别这么盯着我看,很容易让人误会你想图谋不轨。”
他低笑。
笑声悦耳,笑后:“真要是对你图谋不轨,北海那次就图了。”
几乎是一瞬的事,她如鲠在喉,嗓子里像是卡住根鱼刺。
这话让人听了有很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季醒接过茶,抿了抿:“你是京北人?”
“岄城人。”
“岄城人在京北?”
“这应该不算什么稀奇事吧?”
男人胳膊长,他去伸手拿杯时,秦阮缩着胳膊不动,等他拿完她才动的。
她每喝一口水都会下意识看腕表,动作季醒尽收眼底,他嗓音倦懒:“有急事?”
“约了人。”
“在这?”
秦阮:“嗯。”
季醒连声打趣:“这么看来我是占了旁人的位,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她没接他的话,径直看到男人裤腿,那一小块脏处仍在,但是已经干透了,这种纯棉料湿纸巾根本擦不掉。
秦阮抬起脸,声音不辨喜怒的说:“要不我还是赔你钱吧!”
她想尽快脱身,免得惹起没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