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我走之前分明关掉了,可现在内屋分明一片灯火通明。
兴许是燕鸣山派到我身边的人提前进了门,替我开开了灯吧,我这么想到,没太惊讶。
我往里间走着,边走边随手脱掉身上的外套,解开了领口。
按照以往的习惯,我绕到沙发前,想将外套随手挂在沙发靠背上。
但当我靠近沙发的那一刻,我如同遭受雷击,直直地愣在了原地。
沙发上窝着一个人。
过高的身高,让他躺着的姿势不太舒展,好看的眉眼紧皱着,头枕在一边手臂上,睡得不太安稳。
我的唇张了张,甫又被我自己咬住。
我默不作声,转过身,轻手轻脚往门口走。
手搭在门把上,我松了口气,用力按下去。
“去哪儿?”
一只手覆住了我按在门把上的手,没有拉开我,但也没有用力阻拦。
我却像是被谁下了禁令,再不敢向下按。
他的另一只手缓缓搂住了我的腰,温柔却不容分说地将我揽进怀里。
他的唇习惯性的寻找我耳侧的那片地方,我怕痒,他知道每次轻吻触碰那里,我就什么也做不了。
我们彼此太过熟悉。
我有些无助的闭上眼,唇缝紧抿。
“怎么不叫人?”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呼出口气,叫出了在心底,又或是在口中喊过一遍又一遍的名字。
“燕鸣山。”
第68章他的我的疲惫
“松手。”
燕鸣山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我全身的注意力都在我那自尾椎骨蹿升而上的电流刺激感,与之顽强的对抗不想丢了性,却在燕鸣山半哄半骗下,卸了手上的力气。
我握在门把上的手垂落,于是整个人以更顺手的方式,被他禁锢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