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两个人都变了脸色。
“叫谁老头呢?!”
“不可能。”
我没管破防跳脚的Rochecauld,转过身,抬手推在燕鸣山的胸口。
燕鸣山看我的眼神深邃地可怕。
“我说了,要你早点回来。”
我笑了笑,冲他道:“我好像也没同意?”
面前的人皱了眉,还想开口说什么,我抬手,将自己叼着的棒棒糖丢进了他嘴里,堵上了他要说的话。
“还是那句话,如果我非要和他走呢?刨除我们之前有过得一切,我要是过够了在你身边的生活,又舍不得你,就是想两边都占呢?”
我承认,我说这话就是为了激怒燕鸣山。
早晨出门前,我也和他说了差不多的话。
我想让他知道我曾经对他的感情,那些近乎舍我的奉献,那样不求回报的守望。
我不求他能够解,但他至少要明白这些感情有多重。
对我来说又有多难。
我没期望得到燕鸣山的回答。
我盼着他和早晨一样,沉默就好,然后思考。
就像他说过的,他很聪明。我有耐心。
所以我没想过燕鸣山会这样说。
会这样,近乎一退再退,没有底线。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
我愣了愣。
“什么?”
这句话似乎用光了燕鸣山所有的忍耐力,以至于再次开口对他来说都如此困难。
“我说,如果这是你真正想要的生活。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