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鸦儿你……你这是为何?……竟还……还瞒着我。”李渊一时激动打断了夫人的话。
一阵沉吟,寒鸦夫人低沉的俏脸有些自责的轻诉道:“妾身……鸦儿只是想为夫君解忧。”
“那有什么不能我们一起商量,你怎么……为何要如此擅自行事,唉!”
寒鸦夫人的情绪受夫君影响显得有些低落,她随即伤感的笑了笑。
“……因为鸦儿我想给夫君你一个惊喜。”
这么说完,她看着突然呆愣住的男子,眼中说不出的爱意遂徐徐道来。
“鸦儿知道夫君每逢月圆都会兀自在月下长叹,定是因为想念以前的日子了。”
说着说着,寒鸦夫人渐显伤感,秀手轻抚着侧脸轻喃出声,“这喜鸦山千年无人,只有鸦儿一直相伴夫君左右,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不够夫君解思乡之苦,不够打发这里一成不变的无趣生活,若是鸦儿能给夫君生下只小寒鸦就好了。”
这么自说自话了一句,寒鸦夫人不禁一声苦笑,“至少这样也能给夫君的生活平添些乐趣,分忧一下夫君的相思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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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儿。”
寒鸦夫人自嘲的摇了摇头,“所以鸦儿在得知了人族重现九州的消息,第一时间便在想数千年前夫君逃难去洞天福地里的家人,说不定仍有后辈子孙还活着。”
“也许说不定还会再次回到喜鸦山上……若这样的话,夫君也就不会感到那么的寂寞了……”
讲到这里,鬼物男子好似明白了什么,他望向自己的妻子,眼中满是歉意的说道:“所以鸦儿你这几日总往返与山下官道,为的就是从那些过路人族的口中问出关于喜鸦山后人的下落?”
“嗯。”
这般轻点了点头,寒鸦夫人俏皮的半眯起眼睛。
“鸦儿自知若是直截了当的告诉夫君,夫君定不会答应鸦儿的做法,于是鸦儿只好瞒着夫君偷偷在做这件事,只是最后……”
联想到妇人肩上的伤势,只怕是应该与过路的修士产生了什么误会才是。
后面发生的事,寒鸦夫人也没有保留的一一讲述了出来,只把两位少年越听越心惊,更是为妇人的做法隐隐担忧起来。
至于商无悔,青年一直在角落拉拢着面庞,随着寒鸦夫人把话说完,他的脸色也就再也没有好过。
通过自己的判断加之对当事的雷峰观修士的了解,他知道,只怕事情的脉络就算不全如那妇人说的一样,也所差无二了。
这确实是他那个师妹敢做出的事情……只是如此,自己所处的位置就更显尴尬起来了。
“你们说的那名雷峰观弟子应该就是我的小师妹贺曦……”
沉静多时的竹院突然响起了商无悔的苦涩话声,两位少年终于是记起了这里不也有一位雷峰观的修士?遂暗呼不好!
“……商大哥。”
溪曼瑶向黑衣青年轻嚷了一嗓子,后者只是平静的摇了摇头,自顾自继续说道。
“她是我雷峰观最看好的弟子,也是她师父洞光就是伤及夫人你的那名老道,也是他最疼爱的弟子。”
此话一出,整个事情几乎可以说非常清晰了。
寒鸦夫人伤了雷峰观最看好的弟子,身为师父的老道为了宗门颜面也好,还是为了他那位最疼爱的弟子也罢,势必不会轻易罢休。
彼时四下无声,尤其在了解了雷峰观于水帘洞天的超然地位后,李渊与怀中的黑裙女子都不再出声了。
院内气氛陷入僵持,给人一种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就在这时……
沉静多时的鬼物男子却突然开口了,“你呀,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啊鸦儿……”
男子佯作生气模样将寒鸦夫人批评了一顿,看在溪曼瑶与唐结斐二人的眼里却鬼灵的笑看向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