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廷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我要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何来出轨这一说。”
陆宴廷双眼泛红,胸膛因愤怒和嫉妒剧烈起伏,像一团火焰要冲破他的胸口。
下一秒,他攥着女人的手腕,往一旁那装饰华丽的卫生间大步走去。
苏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猛地扯得一个踉跄。
身形顿时失去平衡,险些摔倒在地。
听到了“哒”的一声,她的手腕似乎脱臼了。
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脸色发白。
苏夏心中涌起无尽的怒火,气的拳打脚踢攥住她的男人。
“你放开,放开,陆宴廷你放开我。”
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直接扯着她进卫生间,一把甩开。
苏夏那娇弱的身体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狠狠地撞在了身后那坚硬的墙壁上。
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看着已经发疯的男人,有些后怕。
这卫生间很豪华气派,落地窗处还有白瓷浴缸,很大。
苏夏想逃,但男人在门口站着挡住了去路。
很快,陆宴廷二话不说,拿起花洒,打开水,直接对着苏夏洒。
似乎这样能将她身上那些吻痕擦洗掉!
这花洒水重重地喷在苏夏的头发上和昂贵的婚纱上。
她连忙抬起手挡住。
但水流依然将她整个人洒的湿透了。
“陆宴廷,你这个神经病!你这个变态!你干嘛?啊!”
陆宴廷咬着牙,一字一句。
“我他妈都没碰过你,苏夏,你居然敢给我戴绿帽。”
苏夏被洒的满脸都是水,怒气走上前。
一把甩开陆宴廷拿着的花洒,整个人很是狼狈,但她的气焰却不小。
“陆宴廷,我告诉你,我乐意,这是我单身的选择性,我就算和100个男人上床你也管不着。”
“是么?”
陆宴廷双瞳死死盯着,眼睛里用尽力气凝出血丝。。
这几年。
陆宴廷不是没有对苏夏产生过冲动。
相反,只要和她靠的近,他就需要很大的毅力去忍住这生理欲望。
所以他很少和苏夏太亲密的距离。
偶有的几次接吻,都是他憋到,情不自禁。
陆家是信天主教的。
婚前不能有性行为。
曾经陆家快破产,太爷爷就是信奉天主教之后,陆家才躲过那场破产的灾难。
自此陆家上下都要履行这教条。
这是陆家的家训。
陆宴廷冷笑,只觉得心脏被刀刮了一样疼。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克制,在这一刻,显的如此可笑和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