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认为十分不妥,我青丘国素以仁义文明着称,与其他蛮夷之邦不同。岂能行这等置国舅死活于不顾的禽兽之举。若如此,有损大王名洁,怕是居心叵测之人又要借机兴风作浪。”
“嗯——丞相说的有理。”
“我国与箕尾、狐岐素有嫌隙,上次是因那个青姬帮忙他们才勉强与我国贸易药品。若冒然与他们借兵,怕是兵借不来,却叫他们了解了我国虚实,又要联兵攻打。”
“好吧——本王知道了。今儿就先议到这吧,本王有些累了,丞相也先回去休息!”
“是!老臣告退。”说完辛桓退了出去,大王非常怅然,在营帐徘徊了很久。
话说营载自出了大王营帐以后,心情非常不安。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噼里啪啦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要知道自己是姒耒的副将,难免大王不会怀疑自己刚才所言是另有居心。
正满心惆怅之时,迎面走来个英俊少年。
一脸笑意上前搭话道:“你——不是昨天那个随意处罚军士的虎狼将军吗?”
“什么虎狼将军。我叫营载,是姒耒将军的副将。你又是谁,怎么讲话如此无礼。”营载没好气回了一句。
“哈哈哈——“少年捂嘴偷笑。“我嘛——你再仔细看看。”
“我没心情看你,你又是谁家将军的贵公子跑来玩的啊?赶紧报上名来,不然小心我军法处置你。”
少年一看这人不识玩笑,一本正经道:“我嘛——昨天噎你那个?”
“你不是个男的吗?”
“切——你们这些人啊,看人就知道看衣帽发型,连看性别都是。”
“那看什么呀?”
“看气质啊!哪个男的能长出我这么一张秀气精致的脸出来。”
营载随即看了她一眼,不屑的回道:“你快得了吧!”
“对了,那个营载。你知道姒耒将军回来没?”
不问姒耒还好,一问姒耒营载更惆怅了,自顾低头沉默。
“怎么哑巴了?”
营载下意识的在躲避这个问题,随意敷衍的回了一句。
“唉——你别问我了,我不知道。”
瑶姬顿时觉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好。营载作为姒耒的副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可这偌大的军营,大王和辛桓又经常不在,自己又该去问谁呢?
瑶姬接着追问:“说说吧——你肯定知道。”
营载看了瑶姬一眼,嘟囔了一句。
“跟你说有什么用,你一个负责医护的大夫,还是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吗?男人就什么都行吗?”瑶姬很不高兴,回怼了一句。
营载也有些急了:“你——你能飞檐走壁,进入大牢救出姒耒将军吗?”
听到此处,瑶姬大惊失色,一下子怔住了,声音有些微颤。
“你——刚才那句再说一遍。”
“我说——你能进大牢救出姒耒将军吗?”
听完,瑶姬马上转身回去了营帐收拾箱笼,准备赶去“盐水部落”找青姬出山搭救姒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