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厅南站在路灯底下,头颅低着,脸罩住她整张脸,秦阮视线可见范围内皆是男人俊朗刚毅的面部,他也丝毫不介意她的琢磨打量,以及是细致揣透。
她隔了几秒,道:“我现在这身子睡一块也不方便,反而麻烦。”
“我不做就是。”
“忍得住?”
蒋厅南耐性很好的,尤其是当他下定决心的事。
秦阮怕的不是他,是自已:“我怕我自已忍不住。”
“那我很轻,看着来,要不不进我也可以帮你。”
站在路边谈论这种话题,怎么看都觉得诡异奇怪。
嗓子眼升起几分干涩,她轻微动作吞了口唾液:“先上去。”
坐在蒋厅南车里回粤海的途中,秦阮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打算跟付少清见一面。
不论结局如何。
蒋厅南的秘密就像是被生生撕拉开一道口子,而付少清是能窥探进去的那条路。
……
那晚北海的天气特别闷热。
秦阮在包间里闷了两个多小时,才堪堪出来透口气。
屋外的天特别沉闷,连流动的空气里都透出一股难忍的土酸味儿。
唇干胃翻得难受,她就着柠檬水连喝了小半瓶。
不多时,里边有文旅局的负责人来喊人:“秦副总,你没事吧?”
今儿个本也就是顺个情面吃个饭的事,中途两边的人一直推杯换盏的劝酒,男人之间又贪杯,饭局一直僵持不下。
胃里舒服点,秦阮拧紧瓶盖:“没事,你们储局喝得怎样了?”
人是个年轻小伙,二十二出头的年纪。
但说起话来机灵得很:“估计还差着点时候,我们局长平时没别的爱好,就爱喝点小酒。”
秦阮笑笑不作声。
这个位置上的人爱不爱喝酒已经不重要了,而是他得喝。
旁人还得陪着他喝。
“秦副总,我瞧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哪不舒服?”
“酒量不太好。”
秦阮在桌上能推则推,实在推不开她会应付着喝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