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硬低沉的嗓音发出:“按理说你拿到香山项目,稳住整个谢氏的盘局,谢聿青该给你点甜头,再看看你现在得到了什么,办事真是不够地道的。”
一无所有。
秦阮心底的气焰拔高:“你想说什么?”
“只要你想,我可以去找谢聿青谈,让他把谢氏交给你。”
蒋厅南不打诳语,他说能做到的事百分之两百能办得到。
蒋厅南看穿他:“你不是不想,你顾忌谢南州。”
一根刺插进她胸膛,精准的正中靶心。
“你为宋小姐做的事也没少吧?”
秦阮颇有一副再翻旧账,她就翻脸的架势。
爱情这种东西,爱得深的那个人最明白,她都不用站在蒋厅南的角度上去想,也能想到他做过什么。
愚蠢,善嫉,发疯,痴狂。
互相往心窝子捅刀,就看谁捅得狠,谁忍得久。
在狠跟忍这方面不是蒋厅南斗不过秦阮,是他不愿同她斗,两个人的感情总得有一个要低头。
既然他有目的,那他就做先低头的那个:“你说说,我给她都做过些什么?”
“这么乐意给人揭伤疤?”
秦阮打量他。
蒋厅南双腿挪下沙发,手肘搭着扶手:“你不说我都快忘了。”
是忘了还是装忘了?
她视线直勾勾一眨不眨,看他话语几分真,几分假。
“她每年生日你都会特意跑回国,买她最爱吃的点心,就为了博她一时的笑脸,蒋厅南,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个痴情种,难怪别人都说富家子弟出情种。”
蒋厅南饶有玩味的听着,也不打岔。
秦阮细数:“听说有年她生病,你把全球最好的心外科医生绑去给她治病。”
宋文音娇生惯养。
身体上来说本不该有重疾,偏偏生了富贵病心脏不好。
他从容不迫:“蒋北北还跟你说过什么?”
蒋北北跟秦阮穿一条裤子,几乎是有什么说什么。
连匡祈正喜欢什么zs她都不避讳。
但宋文音的事还真不是蒋北北透的风。
“不是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