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间许久都围绕着一股怪异的气氛。
秦阮跟司昭都不是那种善于跟陌生人健谈的人,一直是陈时锦在调解氛围。
局里连续几起恶性重点案件,上头严令要求要在期限内破案。
眼看时间过半,手里半点能用到的讯息都查不到。
领导在电话里也是一通焦头烂额,谢南州心里堵,挂断电话去顶楼抽烟。
烟摸到嘴边,砸吧下嘴才发现火机没带。
他转身。
蒋厅南正面向他走来,手里握着个金色的火机:“给。”
谢南州没接。
两人对视的眼神有股清冷中的火药味。
蒋厅南将火机兀自置在谢南州身旁栏杆上,约莫四五秒,或许更久,谢南州低眸瞥去,抬手拿起点燃嘴边烟支,他吸烟动作漫不经心:“找我有什么事?”
蒋厅南调转身姿,倚靠栏杆,同谢南州视线相反。
如同的点上一支烟,烟过喉,淡声吐出:“谢警官的办案能力我早有耳闻,想请你帮个忙。”
此话落音。
谢南州更加认定秦阮预谋而来。
他低笑声富含讽刺:“蒋总在京北不说一手遮天,那也是遮半边,还需要找人帮忙?”
蒋厅南嘴里烟味淡苦。
顶着内脸廓的舌尖放松,他偏头:“两年前燕江坠江案,想必谢警官有所耳闻。”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谢南州眸底渐深,形成一团化不开的浓雾。
他不表态也足够说明,那起案子他比谁都熟。
两年前总局上头派遣谢南州查过此案。
奈何当时当朝的局长器重他,不愿让他卷进富家子弟们的游戏中,掐断他查案的路径,由此派去外地出了好长时间的外差,谢南州对这事也是耿耿于怀。
谁也不想在自已仕途生涯中,重重的划上这么一笔。
“况野的案子?”
谢南州表情警惕中有几许复杂。
蒋厅南捏走烟,手垂在身侧,轻声应和:“没错。”
谢南州牙口微微一咬:“案子已经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