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小身子板,恍若下一刻就会头重脚轻栽到洗漱台盆里。
“怎么吐成这样?”封寒走过来,帮她捋头发。
泪眼婆娑的小姑娘慌乱摇头。
她不知道,她好怕他以为又是她胡思乱想导致的。
“我知道自已没怀孕。”
怕他不信,解释原因,“我脑海里总是出现,地牢里那条黄色的蛇。”
“嗯。”
封寒另一只手搭上她肩膀,“栀儿,以后都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忘记这里的一切。”他注视着她闪烁泪光的眼睛。
“我想忘记,真的。”
小姑娘泪水无声滑落,“可我睁眼闭眼都能看到它。”
那条蛇不在眼前,在她心里。
“怎么办?我忘不掉,为什么就忘不掉呢?”夏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她开始用小拳头捶打自已脑袋。
见状,封寒抬起健硕手臂牢牢捆住她,“没关系,我们慢慢忘。”
他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懊恼。
真他妈该死!
早知道她会被吓成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搞绑架这一出。
现在得治病。
“我们回去先看医生。”
被束缚的小姑娘点头。她同意他说的任何话,只要别扔下她。
站在一旁的米切尔,时不时偷瞄卫生间内的两人。
寒哥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过。
mygod!奇妙的爱情。
他不禁多嘴,“寒哥,圣亚医院的心理医生靠谱吗?”
封寒带小姑娘又出来,斜睨他一眼。
不靠谱,你靠谱?
“据我所知,M国的心理医生安特万博士,在这个各领域很出名。”
“只是去年,在他手里治愈”
封寒打断他多余的废话,“让达伦绑人,送去玫瑰庄园。”
虽然,但是。
米切尔笑得尴尬,“寒哥,听说两个月前他就被人请走了。”
封寒白他一眼,“阎王爷?”
这哪的话。“那倒不是。”
米切尔说明情况,“据说是被T国的神秘人Z先生,给请到家里,做私人心理医生了。”
封寒哂笑一声,不屑道:那就再给我“请”回来。”
没有谁能抢走他想要的人。
米切尔嘀咕:“但那个Z先生好像不好惹。”
封寒勾唇。
巧了不是。
他就喜欢强劲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