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将他们召回京城,还给了他们不低的官职,这样的殊荣全是靠你得来的,他们竟然还讨厌你,是为何?”
说到这个,唐潇染脸上的笑容加深:“可能是我砸了他们的院子吧。”
墨雎洲沉默了一瞬,他在脑中疯狂思考了一阵,良久才憋出来一句话:“那一定是他们活该。”
“当然!”
唐潇染认可地点点头,“我那个姑母,来京城前给我写了一封信,将我当成她家的下人使唤,要这要那的,我觉得吧,也许是她遇见的人都太好说话了,所以才变得这样为老不尊,因此我只能给她打包送了一份大礼,好好教他们怎么做人咯。”
“你做的事,总是有道理的。”
墨雎洲在一旁接话道。
唐潇染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喃喃道:“希望萧晚不知道我们发生的事情,她的伤不知道好了没有,温家有温婉怜在,想必日子也不大好过,她一个柔弱的姑娘,总该学得坚强些。”
“听说她为了能跟你见上一面,把温家原本给她定好的认亲宴的日子硬生生地往后推,将日子定在了你解除禁足后的第一天。”
墨雎洲也站起身,走到唐潇染身后道。
唐潇染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温萧晚为了自己能做到如此地步,但很快,唐潇染便意识到不对劲,温萧晚现在虽然跟她见不到面,可唐潇染被禁足时,她也能托人送来慰问的信,何须一定要在认亲宴上见到自己?
唐潇染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低头沉思着,终于抓到一丝头绪。温萧晚托人送给自己的信件一定是经过温婉怜的检查的,所以在信中,温萧晚有很多话不能写出来,而所谓的认亲宴,就是她能见到自己唯一的机会,宴会上人多杂乱,温萧晚一定是有事情要跟自己说,所以才强硬地推迟了认亲宴的时间。
唐潇染在脑中整理好思绪,却并没有出声,她只是感叹了几声温萧晚对自己的情深意重,随后便开始赶墨雎洲离开。
临走前,唐潇染还不忘让墨雎洲面对那个队长时一定要一忍再忍,要时刻记得他们的大业。
墨雎洲是黑着脸走的,唐潇染倒是喜滋滋的,毕竟被骚扰的不是她。
第二天一大早,轻轻就开始把唐潇染叫了起来,说早上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需要唐潇染参加,因此需要赶紧梳妆打扮好。
唐潇染因着昨晚跟墨雎洲聊得太晚,梳妆时哈欠连天的。
轻轻有些狐疑道:“四当家的,您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是啊,当上四当家了太兴奋了。”
唐潇染随口胡诌道。
这话搭配上唐潇染一副恹恹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假。
但是轻轻也没有再多问,只是继续给唐潇染梳着妆。
等唐潇染一切都收拾好之后,两人便往寨子里所谓的会议室走去。
“什么会议要大早上起来开?”
唐潇染看着天边刚冒出的霞光疑惑道。
轻轻摇了摇头:“二当家只说十分重要,剩下的我也不好再打听了,只是二当家特意吩咐了四当家你一定要参加。”
唐潇染微微皱起眉头,打量着一路上巡逻的人,个个都困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连换班的人都没来,就叫她赶着去开会,什么会议这么重要?
唐潇染走进房间,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便开始等待。
打量着四下无人的房间,唐潇染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