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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晚风心里却冷哼着。
行啊江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这是。
“来,给我看看你们老大是怎么教的!”常晚风把手中长剑抽出,仔仔细细看了看剑刃。
其中一护卫也起了劲儿,一跃而起,说道,“那爷们儿就瞧好吧!”
另外的几人纷纷退让,给这二人腾出位置。
孔修把那护卫往后拉了一把,低声说了句什么,那护卫就悻悻的抓了下头。
“等什么呢?”常晚风看着他们两个问。
孔修这时面露难色说道,“大人好歹是官家,这要是伤着……”
常晚风笑了笑,“咱们现在好歹一条船上的,进山之前不互相交个底?”
孔修看拗不过常晚风,只得说道,“那大人切莫勉强,若是……”
“点到为止!”常晚风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抢着话说道,若是什么若是。
话一说完,常晚风提剑便向前刺去,那护卫似是没防备,手中的剑一下就被挑脱了手。
常晚风疑惑的看着他:?
护卫面上略显尴尬,弯腰捡起地上的剑就向常晚风腰部刺去,接着是肩膀和手臂,常晚风侧身挡下几招,这剑攻势猛烈,干净利落,有江忱的影子,挺好。
常晚风正欣慰着,就开始感到不对劲,随即不再退防,又是向前一剑,对招的护卫似是被一个巧劲儿击中,小臂一麻,手中剑又脱了手。
他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惘然,没道理啊!
“不玩儿了!”常晚风收剑走向小河边牵马,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天黑前得找个能躲雨的地方,走。”
这不交手倒好,几招下来常晚风越想越气。
江忱的剑很刁钻,又快又狠,跟常晚风全然不同,这他也知道。但教人挑衅的打法着实是让常晚风刮目相看!
这保命呢?打的全是要血不要命的地方,但凡碰上个有身手的,都容易小命呜呼,有人跟着他就是把命给了他,这小子竟然这么胡来。
孔修只见那护卫扔了剑,官家就面露不悦转身走了人,立马上前询问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那护卫还是不可思议向旁边的几人问道,“你们看清了吗?”
“看清了,你把剑都扔了,人家好歹是个官儿,能不生气吗?”
“问酒三千,红尘过半……”又有一护卫晃着脑袋出声。
常晚风路过他跟前问,“这又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