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们不能死,我们会成功的,我们会打回京城,将那个人赶下来杀死的。”
“我们还会像先祖那样光耀门庭,重振齐家荣光。”
他一边喃喃着,一边爬到齐啸天身边,“爹,你起来啊,你不是说过,可以让我齐家再次名震江南的么?”
“你不是说过,你要将现在的江南齐家连根拔起么?”
“这些你都还没做的,怎么就走了!”
“你不能走,你还得看着儿子当齐家家主啊!”
完了,这是彻底疯了。
吉祥无奈地将目光转向齐芮。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底气问罪于我么?”
齐芮呆若木鸡一般,“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做下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竟然让我爹跟我大伯都跟疯了一样?”
“不,错不在我爹跟我大伯身上,一定是那个女人故意害他们的!”
齐芮像是突然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很是愤然。
“是宁王的母妃把他们害成这样的,也是她,让我们齐家接连遭遇到这些磨难。”
“她才是最该死的人!”
吉祥没想到,带着她听到这么多,看到这么多,她竟然还没认识到自己家族人的错,反而将责任全怪在死掉的容妃身上。
吉祥终于明白,自己不管用怎样的法子,都是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了。
她甩手朝齐恒扔出一枚银针。
银针插入齐恒的脖颈后,他人便悠悠倒下了。
嘴角还带着一抹解脱般的微笑。
然后她就看向齐芮,“他竟然还想伤害江南齐家,那可是宁王的外祖家,自己是留不得了。”
“不过,这个齐家跟你们霁月山庄齐家是什么关系,你该知道吧?”
齐芮怎么会不知道呢,她的师父仲凤可不止一次跟她说过。
现在的江南齐家,就是害了他们霁月山庄齐家的罪魁祸首。
尽管几百年前他们曾经是一家。
田木宇带人找到吉祥的时候,吉祥正手握那块玉佩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
旁边,是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虎园。
虎园里,齐家父子早已气绝身亡。
“王妃!”田木宇担心的一把将吉祥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