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蕴宜:“。。。。。。。。”
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的封贵妃时封号便是“兰”,听到边云鹭抱着他,口中却在喊着旁人的名字,当即要气炸了。
他猛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边云鹭看了一会儿,片刻后径直将他推开,下床了。
等到边云鹭睡醒的时候,秋蕴宜早就不见了。
边云鹭刚想唤人进来梳洗服侍,却只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忍着难受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知道寸心木已经在从秋蕴宜的身体转移到自己的身体种下了,竟然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起了床,坐在铜镜前,让人进来服侍。
春和推门进来时,看见边云蕴发白的头发,忍不住一怔:
“陛下,你的头发。。。。。。。。”
“无事。”边云鹭早就习惯了:“晚些时候让人捣出些紫桑枝叶,染黑便罢。”
春和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边云鹭轻轻咳了咳,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片刻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微微摇了摇头。
今夜过后,边云雁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没再提赐婚的事情,秋蕴宜也没再进宫,找咸宁帝姬,关于三人的流言纷纷而起,但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多久,皇太后的生辰到了。
她的五十大寿自然是要好好操办,热闹热闹的,不少世家贵女、贵双也随着当朝围观的父亲进了宫,为皇太后送上贺礼。
秋蕴宜也来了。
他身上的寸心木已解,重新恢复了原本清绝的容颜,再稍加装扮,只消露出一双眼波流转的双眸,就足够吸引大批世家公子驻足。
寿宴上,他还表演了精心准备的绛红绡舞,惹得皇太后大悦,连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秋蕴宜原本想要的是拿到遗诏,顺顺利利地和边云雁成亲,但他已经和边云鹭有了夫妻之实,也不好再嫁了,只恭顺地跪在地上,垂首说了一些客套话。
皇太后也不知道究竟清不清楚他和边云雁、边云鹭两个人的事情,捧着茶盏,指尖捏着茶盖,拂过茶叶:
“你就是先皇走之前,曾经和哀家提到过的中书令嫡双,秋蕴宜吧?”
“回太后,”秋蕴宜道:“是臣。”
“果然出落的一副清灵秀致的好模样,身段也是好的,”皇太后上下打量了一番秋蕴宜:“可惜先皇已经下诏,将你许配给睿王。。。。。。。。否则你若能嫁进宫中,为皇帝诞下皇子,倒也是极好的。”
秋蕴宜干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家可还有别的兄弟姐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