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这么娘炮的名字!谁取得出来?!
“迟迟呀。”陆秋弦难掩激动地看着对方。
在陆秋弦心里,江帆迟已经是他的好朋友了,他对好朋友之间,都是叫叠字的,这样比较亲密。
比如他叫苏木就是叫木木,所以叫江帆迟也自然要叫迟迟。
他看着江帆迟如锅底一般黑的脸色,笑容敛去,哀哀伤伤地问他:“不行吗?”
见他失落,眼底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江帆迟咬碎了牙,竟然都说不出“不行”两字。
靠,他什么时候变那么怂了。
“……行。”江帆迟忍了又忍,“随便你。”
陆秋弦得到他的应允,欣喜地眨眨眼,重新笑起来,又乖又俏地叫他:“迟迟。”
因为兴奋,他尾音上扬,还比平时拖长了一点。
……叫就叫,撒什么娇,江帆迟想。
“干嘛?”他还是应了声。
“我有东西给你。”陆秋弦把椅子滑到自己桌前,柜子打开拿出一盒东西,又滑回来,轮子在地上轱辘响。
“这什么?”江帆迟结果。
“巧克力,我做的。”
陆秋弦上次做完学长的爱心巧克力后,还剩下很多材料,便给江帆迟做了一些动物形状的巧克力,用剩下的包装纸打包起来,放在自己的柜子里。
“你做的?给我?”江帆迟一愣。
陆秋弦点头:“嗯嗯。”
江帆迟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谢了。”
“不客气,”陆秋弦憨憨地傻笑起来,突然哎呀一声,“一点了,我要上课去了。”
他急急忙忙站起来,把东西收拾好往外跑,边跑边回头挥手:“迟迟再见!”
啪一声,门关上,寝室里就只有江帆迟一个人。
“……再见。”江帆迟把盒子放在桌上,仔细地观察一番。
粉色包装,红色丝带。
看起来这么少女,送给女孩子的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