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麻烦弥生医生不要出门。”
弥生:“当然当然。”
就算中原中也不叮嘱,自家坏小子已经压着自己玩过三轮腰环了,现在已经被弥生安排睡在房间门口反省错误。
心怀不轨的弟弟,没有反抗办法的弥生。
太宰治在弥生腰环上加了一枚小铃铛,出门的时候拿棉花塞住,回家却因为移动发出微小的叮铃,这样小的乐声点在太宰治心上。
……何尝不点在弥生心上。
他愤慨:“你挺会玩的啊太宰治。”
太宰治:“很好看诶。”
弥生:“不要转移话题!”
每次哥哥在叫全名的时候,有种隐秘的愉悦。
不是弟弟,而是变成更有威胁,需要被指责犯错的存在,这样的认知变化弥生没有发现,太宰治却绝对不会错过。
这样勉强悠闲的日子也只持续一两天,很快弥生连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人影都看不到,医疗室的病患人数飙升,他只有在深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床边轻手轻脚爬上来一个人。
……又长高了。
因为太晚了,因为这几天自己的弟弟真的很辛苦,所以假装没有感觉到好了。
本来可以让自己完全悄无声息的太宰治:(勾起嘴角)
魏尔伦来的很突然,当旗会一行人被送到医疗室呲牙咧嘴抱怨的时候,弥生缓慢地眨眼,门口的兰波把人扔下来就走,走之前看了弥生两秒。
弥生:“还有事吗?”
兰波:“没事了。”
未来并非不可改变,一个人的存活可能带来更多生命的驻足,二周目总是把一周目好打的多。
包扎好旗会每个人的伤口,钢琴师劫后余生:“感觉真的差点死掉。”
弥生把切好的苹果往床上的病患嘴里一人塞一块。
“是差点死掉。”
准确来说。
是被既定的死亡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