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雌黄!”秦仲义怒声喝道。
“本官大理寺少卿,此乃职责所在!”
“放尼玛的狗臭屁,大理寺主理刑狱,这事什么时候也归你们管了?给本将蹲那儿,否则——格杀勿论!”佘守疆手中横刀豁然指向了秦仲义,眼神杀机凌冽。
秦仲义嗤笑了一声,“格杀勿论,真是好大的官威。本官借你一颗狗胆,你不妨来杀杀看?东宫卫士擅杀从四品的少卿,恐怕太子殿下当面也不敢做这个事吧?”
“退后,此地,现在由本官接掌!”
佘守疆眼神沉沉的扫了一眼秦仲义,豁然挥刀。
一道血光飞溅,那颗倨傲的人头就飞了起来,随后被佘守疆一把揪住头发拎在了手中,血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场面顿时如死一般寂静。
“本将不想再说第二遍,所有人,脱衣,蹲下!”佘守疆语气低沉,宛若平地惊雷,震的周围人个个心脏狂跳,口干舌燥。
一个从四品的少卿,就这么说死就死了。
东宫这个将领真是好大的胆子!
虽然这些人心中愤慨,可却不敢再胡乱造次。
一个个老老实实的脱了外面的袍服,将身上的东西全部都拿了出来,摆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无比羞耻的蹲在了地上。
对于尊贵的士大夫而言,这个姿势跟杀了他们没什么区别。
“查!”佘守疆沉喝一声,持刀亲自守住了正门。
原先把守正门的两名将领走上前去,挨个检查这些人的随身物品。
“这是什么东西?”
“合,合欢散!”
“你是何人?”
“协律郎葛明。”
“蹲一边去!”
“你!叫什么名字?这又是什么?”
“尚药局司医王焕,这是我的药箱。”
“吃饭还带药箱?蹲一边去!”
……
余勇和走路颤颤巍巍的麋白发一道来了。
在门口和佘守疆见过之后,二人径直上了顶楼。
李修文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药物助眠,让他睡的格外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