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淮茹压根就不是想去安抚易忠海的,她要随时掌握事情的进展,看看能不能把水搅浑,不要牵扯到她儿子。
就在秦淮茹来到易忠海身边的时候,三个警员也来到了四合院。
大家都围在院子中间,都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偷了五千五百块钱。
“谁是易忠海?我要问几个问题!”一个领头的警员说道。
“我,警员同志,我是易忠海,就是我的钱丢了。”易忠海急忙说道。
“先说说你丢了多少钱?”
“五千五百块,还有一些票据。”
“你确定丢了?有没有可能忘记放在了别的地方?”
“不会,我一直都放那里的,不可能有其他的地方。”
“你最后一次见到钱是什么时间?”
“前天早上,我身上没钱了,就取了一点。”
“那又是什么时候发现钱不见的?”
“就是刚刚,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发现的。”
“你什么时候去医院的?”
“前天下午去的,今天下午回来的。”
“也就是说你有一天多点的时间不在家里?”
“是。”
“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或者说其他的发现。”警员又问道。
“没有,但是我们院的阎阜贵说他没见着外人来过我们院,怀疑是院里人干的。”易忠海说道。
“谁是阎阜贵?出来回答几个问题。”警员说道。
“我,我是阎阜贵,同志,你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阎阜贵说道。
“你今天一直守在门口?没看见外人进来?”
“是,我眼睛一直盯着呢!没有外人进来。”
“你确定?”
“我很确定,绝对没有外人进来,只要我在家,没有一个人逃得过我的眼睛。”阎阜贵自豪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
院里一片笑声,大家都知道,这阎阜贵还是想打秋风来的。
“好了,大家不要笑,按这位同志说的,基本可以断定,是院里人做的,现在请小偷自己站出来承认,或者谁有线索的可以举报。”警员说道。
院里的人都交头接耳,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了贾家的方向。
秦淮茹心里慌的不行,这样下去,不是要把矛头指向自己家了吗?
“你们别看我家啊,我们都是自己家人,怎么会偷自己家的钱呢?”秦淮茹急切的辩解道。
警员也疑惑的看了看秦淮茹,难道这里还有隐情?
于是便问道:“院里是不是有惯偷?”
下面一片安静,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低着头不说话,谁也不愿意去做得罪人的事情。
“有,我敢肯定,一定是他偷的,你们调查他就好了。”
这时候,人群后面传来了一声坚定的回答声。
听到雨柱的声音以后,秦淮茹瞬间慌了,不知道是哪辈子得罪他了,处处和自己作对。
“这个该死的傻柱,关你什么事,你要多嘴。”秦淮茹心里暗骂道。
其实雨柱早就知道是棒梗干的,他刚才用神识扫过,秦淮茹,棒梗,和秦京茹的对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