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泰山他们有什么动静吗?”东方华夏问。
“来过一个电话,问我们要不要去吃点东西。”薛梦儿说。
“你怎么回答的?”东方华夏问。
“我说你已经睡了。你的老板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薛梦儿问。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老板?袁泰山告诉你的?”东方华夏看着薛梦儿,“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你快成为你们老板的乘龙快婿了。”薛梦儿面带嘲笑地说。
“哈哈,我的价钱比他买的种马可便宜多了。”东方华夏自嘲地笑了,“对不起。我想去洗个澡,你没意见吧?”这里只有一个卫生间,东方华夏认为有必要征询一下薛梦儿的意见。
“你洗澡我为什么要有意见?你真是怪。”薛梦儿觉得东方华夏有些多此一举。
“我怕你偷看。”东方华夏的脸上露出了玩皮的微笑。
“少废话,”薛梦儿也笑了,“穿好衣服再出来。”
东方华夏进了浴室,薛梦儿一看手表,还不到凌晨五点。
东方华夏是昨天晚上九点多入睡着的,算起来他可是睡了不少的时间了。薛梦儿想,他得的是什么病啊,发作起来时排山倒海,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说他头负过伤,脑外伤可能引起癲痫,这个薛梦儿知道,看来癲痫的症状有很多种,东方华夏可能是属于比较特殊的那一种。
不一会的功夫,东方华夏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穿了一件宽大的纯白色的浴袍,显得特别的飘逸。
“你这病经常发吗?”薛梦儿望着她问。
“是的。”东方华夏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回答。
“如果不吃药会怎么样?”薛梦儿给东方华夏倒了一杯水。
“生不如死。”东方华夏的回答很简单。
“很痛是吗?”薛梦儿把水递给了东方华夏。
“是。”东方华夏接过水,“谢谢。”
“什么时候得的这病?很久了吗?”薛梦儿看着东方华夏。
“七八年了吧。”东方华夏想了一下,给了薛梦儿一个不确定的回答。
“可怜的东方华夏。”薛梦儿叹道。她想起东方华夏说的话,“当你病得要死了,当周围的人全不理睬你把你当成一条野狗的时候,当路过你身边的人以为你是个死人的时候”,想像一下他一个人躺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薛梦儿闭上了眼睛,她不敢往下想了。
“呵呵,还行吧。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还能喘气,还能做梦,还能和我的梦儿说话。”东方华夏说。
“你的老板是特意来看你的吗?”薛梦儿想搞清楚这个幕后大老板出现在这的用意。
“他是特意来看古董的,可惜我没能让他如愿。”东方华夏说。
“你是怎么打发他走的?”
“我告诉他中国的骗子太多,中国的警察很厉害,咱们雇佣的香港人胆子又太小,所以想要在短时间内见到那些宝贝是不可能的。”东方华夏看着薛梦儿,“你为什么总是对他这么感兴趣啊?他现在一定是在香港的某个酒店的床上,他的身边会有很多美女环绕,你还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