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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硬汉。
“哦?”
玉树总算分神注意到了底下有个水嫩丛似的年轻小书生正在指着她破口大骂,觉得这小模样在床上叫起来想必非常悦耳。
“你叫什么名字?”
“我乃太学学生方品鉴!”
“品鉴?是该好好品鉴一番。”玉树拿着胡萝卜一样的小拇指挑起了他的下颚,方品鉴吓得后退了一步,“妖妇!”
没用的。岑寂在心里说,你越挣扎尖叫反抗玉树只会越兴奋而已。
岑寂悄咪咪地说:“已经抓走九门提督了,再来一个恐怕影响不好。”
玉树食指勾住了他的裤腰带拉扯了一下,娇滴滴地说:“爷~爷~”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方品鉴看了二人的小动作,大为恼羞成怒,“奸夫、□□!”
呦呵,连岑寂都骂?
岑寂也是你能骂的。
对玉树耳语:“好好收拾他。”
玉树喜滋滋:“是,妾身懂了。”
“来人,把他也带回府!”她擦了把虚汗,差点就把真实目的说出来了。
“飞鹿兄、伯年兄、唐漠兄、救救小弟!”
小书生嘶吼着央求着几个同窗挚友,可那几个挚友接触到他的目光纷纷都把头扭开。一副不忍再看的模样。
死道友不死贫道。
谁叫你热了惹不起的人。
岑寂:“世态炎凉啊。”
玉树:“可不是怎么地。”
“看来岑寂要给你安排个专门储秀的园子了。”
“谢王爷赏。”
今个的风有点喧嚣呢。
——
“怪了,你今日怎么不着急回府洞房?”
玉树摩擦着拇指上套的扳指,“妾身心中王爷最重要。”
岑寂叹气,“其实他非常担心你的健康啊。”
玉树托起肚子,“妾身天生虚胖。”
“胡说。”
“真的,您从前见到妾身瘦的模样,其实是饿的。”
见孤王不信,她回忆道:“从前,妾身在府中过的不好,起的比狗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吃的比兔子还少,每天披星戴月的起来,三更半夜才睡下。王爷忘了,从前您院子里只有我一个奴婢啊。”
啊,的确。从前他的院落里只有玉树一个人。
那院子是个正院的标准,十几个厢房,带着花园水榭,池塘库房。
他的记忆里,院子里总是干净的。
“都是你一人洒扫的吗?”
玉树点头,“自然。”
岑寂心疼地搂住她,“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