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是有一个想不起来。
傅清寒翻来覆去想得有些烦躁,索性拿出手机想打电话问一下江宴婉。
只是号码还没拨出去他就愣住了。
傅清寒突然想起来。
自己每次喝醉酒的时候,是江宴婉忙前忙后地照顾他。
会帮他洗澡,换上舒服的睡衣。
在他困意来袭之前,江宴婉就已经备好了好喝又暖胃的解酒汤。
就连他现在预备煮的这份,也是江宴婉研究出来的食谱。
傅清寒嘴刁。
可自从江宴婉接手厨房之后,他在餐桌上就再也没有皱过眉。
当时他似乎还有些不满江宴婉的行为。
总觉得,她一直在这种事上费工夫,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愣神之际,锅里沸腾起来的开水飞溅在傅清寒手上。
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嘴里却是下意识地开口,“宴婉,帮我拿个创可贴。。。。。。”
回应他的不是记忆里江宴婉的声音,而是程文文炽热又带着浓烈酒气的怀抱。
熏得傅清寒当即就有些不舒服。
她甚至不顾他的手还受着伤,只是一味地寻求慰藉。
“清寒。”程文文故意喑哑着好听的嗓音唤他的名字,“我知道,其实这么多年以来,你还是放不下我。”
“我也是。”
“我其实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和那个臭男人分开,实际上也是想你。”
一边说着,程文文盯着傅清寒白皙修长的脖颈,情动想要吻下去。
“住手!”热气铺洒在傅清寒的脖子上,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顾不上许多。
傅清寒直接把程文文重重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