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具,那面具如同最深沉的夜幕,将他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而那弯刀漆黑的刀面,就像一面魔镜,将这黑色的面具映射得更加神秘莫测。
男人的小弟正被清晰死死的按在地上,小弟的脸紧紧贴着满是污垢的地面,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此时清晰和深邃,面具下的脸色都带着阴沉,那阴沉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清晰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钳制着小弟的身体,让小弟丝毫动弹不得。
在气氛僵持到了极端之后,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紧张的气氛填满,深邃才缓缓开口:
“你到底是谁?一般的老鼠可做不到,跟我们跟的这么紧。”
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冰冷而低沉,在下水道里嗡嗡作响。
男人颤抖着身体,就像风中的落叶一般,随时都可能被吹走。
弯刀那冰冷的感觉正隐隐地触在他的脖颈处,那丝丝凉意似乎顺着他的血管蔓延到全身,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那吞咽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过了一会儿,他才有些颤抖地用那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
“那个大佬,在下和小弟只是微不足道的老鼠,经常被人讨厌所以练出了一些本事,老鼠跑得快一些也不是应该吗?再说了,不是你让我跟上你们的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眼睛紧紧地闭着,似乎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
男人说完话后,架在他脖子上弯刀靠近的趋势也突然停滞了下来,那原本一点点逼近的死亡气息也随之消散。
深邃他漆黑的面具下,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那诧异就像平静的湖面上突然泛起的涟漪。
但这诧异又如同退潮一般,迅速地换成了恍然大悟。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当时过于紧张,连这事儿都忘了。
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当时的场景,自己那紧张到几乎混乱的思绪,让他把这件事情完全抛到了脑后。
清晰的目光如同锐利的鹰隼,紧紧地盯着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深邃。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默默而又冷静地看着深邃以及那个被制服的男人,他的手稳稳地压着男人的小弟,那股力量像是一座沉重的山,让被压着的人丝毫不敢乱动。
一分钟的时间,就像被拉长的丝线,缓缓地流淌过去。
深邃依旧如同雕塑一般站在原地,他手中那把弯弯的刀,在有着微微亮光的下水道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紧紧地架在男人的脖子上。
那刀刃与男人脖颈的肌肤之间,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只要男人稍有异动,冰冷的刀锋就会毫不留情地划破他的皮肤。
深邃的眼神坚定而又冷酷,仿佛他就是这黑夜中的主宰,牢牢地掌控着眼前的局势,禁止男人有哪怕一丝多余的动作。
仿佛过了许久,久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而压抑,清晰似乎是等不下去了,才缓缓地开了口:“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