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虎狼之词!
简直放肆。
她为何要将他的眼睛蒙上,还不是因为他那一双眼睛,实在是勾人得很,魅惑得很,对她有着近乎致命的吸引力。
若不蒙起来,她很难掌控自己的理智。
既要报复他,便要随她的意,玩够了,玩累了,再将他云淡风轻的捏碎。
于是她柔软的指尖,继续揉捏着他白里透粉的耳垂:
“因为耳朵很好摸啊,粉嫩嫩的,还软软的。”
她说罢,又去捏他的鼻子:“还有鼻子,雪腻腻的,鼻头尖尖的,挺拔又好看,上面还有细细小小的绒毛,痒痒的。”
她摸着他的耳朵,揉着他的鼻尖,掐着他的脸蛋,她离他很近,因为他可以感受她清甜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面颊上。
他往前凑了凑,咬着鲜艳的唇瓣,可怜巴巴的说:
“亲亲,想要亲亲……”
为官多年,他早知什么事情,都是要争取的。
人淡如菊,不争不抢,则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抢不到。
睚眦必报,又争又抢,则万事皆宜,百般顺遂。
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输就输在了,太好面子,太重礼数。
陆温挑了挑眉,对于他的要求非常不满,反手又赏了他一巴掌:
“我允你提要求了吗?”
他捂着火辣辣的面颊,十分无助的呜咽了一声:“都听主人的……我再……再也不提了。”
好气啊。
他这个样子,是不是太淫靡了些?
如果说出去,天下百官之首,床榻之上,却是个任人打骂的乖顺玩物,还如何立威?
他欲念深重,呼吸急促,又实在觉得惭愧,因而不受控的颤栗着,试图强行将欲火按压下去。
他越压抑,眼尾也红,眼尾越红,就越可怜,越委屈。
而他的表情分明沉而痛,分明是陷入了理智与欲望的挣扎,她却十分快乐。
陆温满意的捏住他的下巴:“我的话,你不能反驳,也不能违背,明白了吗?”
他点头如捣蒜。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做的呀。
她将他垂落在额前的发捋到了耳后,然后微微附身,舌尖舔了舔他的眉心。
这么乖巧的小猫,当然要给一点点的糖吃。
他浑身一颤,迷茫的望着她,方才强抑下的火热,又迅速席卷而来。
他的脑子晕乎乎的,凭借着本能,墨润的发丝蹭了蹭她的下颌。
因为情动,他只能不停的颤栗,不停的扭动。
他就是很没骨气,精力也旺盛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