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恪说道:“我听闻有族叔从赵国归来,听说还有和我同辈之人,我想去见见和我同辈之人,不知曾祖可否传召让其进宫啊?”
自从上次嬴恪私自出宫,秦王嬴稷就让嬴恪非有昭而不得出宫。
秦王嬴稷沉默片刻,而后说道:“你怎知从赵国归秦的族叔有孩子的啊,我还未曾见过归秦的异人哪,此事容我斟酌一二。”
嬴恪心中一紧,继续说道:“曾祖,孙儿只是好奇,想见见同族兄弟,并无他意。”
秦王嬴稷看着嬴恪,目光深邃,让人难以捉摸。
此时,宫殿中的气氛越发凝重,嬴恪的手心也不自觉地冒出了冷汗。
秦王嬴稷沉默许久,终于开口说道:“罢了,既然你如此关心族中兄弟,寡人便答应你的请求。”
嬴恪心中大喜,连忙叩谢:“多谢曾祖成全。”
随后,秦王嬴稷吩咐身边的内侍:“去,召安国君与公子异人进宫。”
内侍领命而去,嬴恪在一旁恭敬地候着,脑海中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不多时,安国君与嬴异人匆匆进宫,嬴异人神色紧张,不知此番召见所为何事。
进入宫殿,安国君与嬴异人赶忙行礼:“拜见大王。”
秦王嬴稷微微抬手:“不必多礼,都是自已家人。”
嬴恪看向嬴异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
秦王嬴稷说道:“异人,你从赵国归来,其中艰辛,寡人已知晓。今日召你前来,是因听闻恪儿说你有一子嗣,恪儿心怀挂念,想见一下和他同辈之人,遂寡人召你进宫”
安国君嬴柱听闻嬴异人有一子嗣,忙让嬴异人将孩子带来,因为嬴柱虽然孩子众多,但孙子现在只有嬴恪一个啊。
当然有几个外孙,但在嬴柱眼中,不是嬴氏族人,那就不是他孙子。
“异人速让人将你之子嗣带来宫中,对了如今哪孩子几岁啊?”
这时嬴异人头冒冷汗,因为他是自已和吕不韦两人逃出邯郸的,但他妻儿现在如何,他也不知啊,忙道:“多谢大王挂念,但孙儿此番逃出邯郸,太过匆忙,未带妻儿一同归秦。”
听到嬴异人这样说,秦王嬴稷和安国君嬴柱都勃然大怒。
秦王嬴稷猛地一拍王座扶手,怒喝道:“荒唐!如此重要之事,你竟如此草率!,你只顾自已逃命,却让你的妻儿身处险境!”
安国君嬴柱也是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嬴异人骂道:“你这逆子,怎能如此无情无义!那可是你的血脉,我嬴氏的子孙!”
嬴异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道:“大王息怒,父亲息怒,孩儿当时也是迫不得已,赵国局势危急,孩儿若不及时脱身,恐性命难保。”
嬴恪在一旁见此情景,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此时若不替嬴异人说几句好话,局面恐怕难以收拾。
于是,嬴恪上前一步,行礼说道:“曾祖,祖父,异人叔此番归来历经艰险,想必也是无奈之举。如今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营救叔母与堂弟。”
秦王嬴稷冷哼一声:“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嬴恪略一思索,道:“孙儿以为,可先派使者前往赵国,与赵王交涉,若赵王不肯放人,再从长计议。”
安国君嬴柱微微点头:“恪儿所言,也有几分道理。”
秦王嬴稷脸色稍稍缓和,道:“那就依此行事,异人,你且起来吧。若能顺利接回你的妻儿,寡人既往不咎。若有差池,哼!”
嬴异人连连谢恩,起身站在一旁,心中仍是忐忑不安。
嬴恪心中也在盘算着,此事若能妥善解决,嬴政就可以安然归秦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国使者奉命前往赵国,而咸阳宫中嬴恪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