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菱被迫望着他的俊容,该死的,她刚刚竟然被他迷人的微笑给慑住了,一个失误,竟成了对方的俘虏,真是丢死人了,这小子竟然对她使用美男计!
“你赢了。”她说得有点不甘心。
段天尧似乎才看到彼此暧昧的姿势,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然后十分有风度的伸出右臂到她的面前。
洪菱看到他递到自己眼前的这只白晰美观又修长的男人的手,她不情愿的将自己的手搭在对方的手心内,借助他的力量,她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她迎视对方那俊美无邪的面孔,“我输了,你想怎么样?”
段天尧低垂着头看向她的那张拥有野性美的迷人脸庞,“明晚八点,大家一块去吃个便饭!”他的语气似乎在下达某种命令,完全没有任何乞求或邀请的成份存在。
“就只是这样子吗?”洪菱怀疑的挑挑眉,“这就是我输你的价代?”
天尧微微一笑,“明天晚上八点我会去接你,不见不散!”放下话后,他带有挑战性的看了一旁的古浩男一眼,而后十分潇洒的离开了此地。
浩男缓缓的走向仍在惊愕之中没有回过神的洪菱面前,“你和那个小子之间没什么吧?”
洪菱无力的耸耸肩,“如果我说没什么,你会相信吗?”一抹微笑挂在脸上,她伸手勾住浩男的脖子,“我们还要不要玩?”
古浩男不敢苟同的瞪了她一眼,“你是战神呀,打了那么久难道你不累吗?早知道美男计这招好用,我也不必每次都成为你的手下败将了。”
听到这儿,洪菱重重的踹了他一脚,“闭上你的嘴巴,我警告你,从今以后不许再提今天的事,否则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你告诉我你和那小子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存在。”
“我和他之间有什么事关你屁事呀?”她边说边向更衣室走去。
古浩男不甘心的追了过去,“他想追你是不是?他还说要请你吃饭,哎……你真的要同他去吃饭吗?用不用我做你的护花使者?喂……你走那么快干嘛啦,洪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耶……”
砰!关门声阻断了古浩男喋喋不休的询问,他没头没脑的耸耸肩,“什么朋友吗?人家也是关心你呀,这女人……”
他的身旁,段天尧对于她的这种极不淑女的动作倒是显出了很浓厚的兴趣,这个另类的女孩完全有她自己的一套作风,我行我素,管他别人怎么说她都不在乎。
他并未多说一句话,劲自开着车子,他目视着前方向着目的地驶去。
洪菱坐在车子内无聊的看着身边飞速而过的街景,这个家伙可真没劲,彼此又没有什么话题,他只顾着开车都不讲话,无趣死了,若不是她歹命的输给这个小子,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选择和这类人坐在一起。
就在她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子嘎然而止,她吓得怔了一下,张开双眼,才发现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壮观豪华的五星级大饭店的门前全是各类的名牌轿车,这里来来往往的人群也都是上流社会的名流绅士,反观自己,一身不拘小节的打扮与这样华丽的场合根本就是格格不入。
天尧首先步下车子,未待他去为她开车门,人家已经很主动的自己跳了下来,他好笑的看着她粗鲁的动作,“我们进去吧。”
洪菱虚应一笑,跟在他的身边,二人走向香阁里拉饭店的大厅处,门前的服务生十分恭敬的冲天尧行了个礼,当他看到洪菱一身不合乎规矩的打扮时,马上阻止了她的前进。
“不好意思小姐,这里有规定,衣冠不整者不能入内。”
被挡了回来的洪菱望向前面回头看她的段天尧,那个小表现出一副兴哉乐祸的样子,显然是打算看她出丑时的样子了,真是一个标准的小人,难怪刚刚都没有说一句话,他大概早就知道她会遭遇这种场面了吧。
虽然被挡了回来,她倒是十分的不在乎,“既然我的这套衣服禁止入内,那么段公子你就自己进去去享受美丽丰盛的晚餐吧,我就不奉陪了。”说着,她转身就要走,可是一只手臂却被用力的拉住。
她被迫转身看向对方,只见段天尧将她霸道的拉到自己的身边挽住她的胳膊看向那个服务生。
“她是我的女朋友,你不让她进,就等于不让我进,今天进不去这道门,我以后都不会再观顾这个地方了。”他的语气永远都是轻轻柔柔、低低沉沉的,可是却总是让人感到丝丝的严厉和无法反抗的成份存在。
听他这样一说,那个服务生立刻陪上一张虚伪的笑脸,“既然是段公子的朋友,我们怎么敢阻拦呢?请进请进!”
洪菱翻了个白眼,真是一群势力的家伙,这个社会就是这种人太多了才会显得乌烟瘴气,她的手臂一直被对方挽着,这个小子静得不像话,好像同别人多说一句话都在浪费细胞一样。
显然她对这儿的环境十分熟悉,室内所有的、看上去有点像主管的人物都很热情的同他打着招呼,一个服务生领着他们来到了一个位置极嘉的地方坐了下来,没多久,一本表面刻着金字的菜谱便放到了二人的面前。
她翻开菜谱随意看了几眼,都是一些奇奇怪怪、密密麻麻的英文,虽然好坏些字母好认得,可是那些菜我她不认得。
段天尧十分绅士的望向皱着眉的洪菱,“喜欢吃什么你尽管叫,你家餐厅的东西味道还不错。”
洪菱来回翻着那本让好头痛至极的英文菜谱,最后,她随便指了一个英文字母最长的菜系,管它那个是什么东东,反正点了之后就算完成任务了。
段天尧轻轻的翻看着菜谱十分纯熟的点了几样餐点,没多久,几样看上去做工精致的西餐便呈现在二人面前,摆到洪菱眼前的是一个特大号的牛扒,一块儿带着血丝的牛肉翰让她有种做呕的感觉,老天!让她死了吧!她悲哀的想着。
侍者就恭候在一边侍侯差遣,洪菱真是别扭极了,这哪里是在吃饭,明明就是在受罪,她拼命的拿着刀叉去叉那块看上去不太好搞定的特大号牛扒,可是叉了半天,牛扒被叉得乱七八糟,自己也累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