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页就是自己三叔那一页了,直接撕了删去三叔的名字然后重开一页,还把他赶了出去。
肯定是三叔犯了什么大事才导致的,但是为啥步家现在还待他这么和善呢。
想不明白的步逸凡决定去问步家当代家主,也就是自己的老爹,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你直接去问你三叔不就行了。”
正在逗鸟的步满谷头也不回地回道。
“能问?”
“他敢说你敢听就行。”
“那行,那我去了。”
步逸凡一路小跑找到正在湖心亭和步流云下棋的步丰年。
“逸凡来了,刚好我和流云这把也下完了,你陪我下两把。”
步流云闻言起身让开位置,步逸凡坐下两人开始收拾棋局。
“三叔,我有一个疑问?”待两人杀至中局,步逸凡开始发问。
“问。”
步丰年轻捻棋子,有些头疼,正在思索如何放水放的自然点,让步逸凡赢得有点成就感。
这样子才能让这孩子对下棋感兴趣,以后多跟自己下棋。
只是思索良久都没找到好法子,步逸凡这孩子尽是往死路下,就没给自己留半点活路。
看着步逸凡一点都不着急,脸上还一副乐呵呵的表情,步丰年有些无奈。
以后这孩子多半是个缺心眼的,他已经在考虑把家主之位交到他手中是否是个正确的选择。
步逸凡倒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道:“三叔你当年到底为了什么事被爷爷逐出步家,甚至从族谱除了名。”
步丰年抬头看了眼步逸凡,“想知道?”
“嗯”步逸凡点点头。
步丰年手中一枚棋子轻轻落在棋盘上。
“你知道当年卢藩王叛变,召集军队攻占炎武国国都一事吗?甚至都逼得炎武国国君向天下求援,无数门派宗门被卷入其中,一时生灵涂炭。”
步逸凡点点头,这件事才过去十几年,这么大一件事想不知道都难,只是这两件事又有什么关联?
步丰年似乎是在回忆,微微闭目沐浴在阳光中,半响才道:
“你可知道那异性藩王身边有一位不曾露面的供奉,号称第一智囊,听闻这位帷幕后的隐士棋力惊人,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更是如臂使指,杀伐果断,从不纳降,一夜之间坑杀炎武国十万降兵,人送外号‘阎王棋’,真可谓一代天骄……”
“停停停,三叔咱们下棋吧,再不下这棋就凉。”
步丰年嘲笑一声,“贤侄莫不是脑袋坏了,这棋又不是饭菜怎么会凉。”
步逸凡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不是棋会凉,只是再听下去他怕自己会凉。
不仅如此,还要连带着步家上下几百口人一起凉的不能再凉,再和腊肉一样挂在城墙上风干个十天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