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不适合做坏事吧。
前脚赶出去的人,后脚就又被姜珩带了回来。
他皱着眉头,嫌弃的看着我。
“裴瑶光,你怎么变的如此恶毒?”
“没有她也会有别人,还是你想明日京城传出我流连烟花之地的名声。”
“如果受不了,你也去找别人啊,我可没有拦你。”
我拔下头上戴的玉簪,声嘶力竭的质问他,还记不记得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我不是没给她名份吗?你还想怎么样?”
望着满脸不耐烦的他,我忽然觉得很陌生。
那个宠着我、护着我、为我细心打磨玉簪的少年郎怎么会如此对我。
他带着叶草,从身边扬长而去。
秋风起,百花杀,玉簪从手里滑落,一摔为二,再也无复原的可能。
5、
过往种种在脑海里走马观花的闪过。
一整夜都没有睡的安稳,脸色苍白难看。
大早上却又被外面的吵闹声惊的头痛。
侍女说是,姜府的老管家带着几名姜家旧部的夫人们求见。
匆忙的梳好妆发,赶到前厅。
姜家军为国戍边30年,我不想他们的家人久等。
“公主,听说您要与将军和离?”
刚坐下便听到一位夫人这样问。
瞬间,我明白了,她们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是被姜珩找来的。
他想通过这些人提醒我明白自己的位置。
从嫁入将军府的那天,再没有什么嫡公主,有的是以八万军权换来的吉祥物。
我没有权利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