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腹部的灶门炭治郎艰难地道:“那只鬼……我闻到了她的身体里有另外一只鬼的气息……”
同样看出来的我妻善逸跟嘴平伊之助都摆出攻击姿势的挡在了灶门炭治郎的前面。
“唔唔……”
嘴里面咬着竹筒的灶门祢豆子说不出来话,粉色的眼睛里尽是惊慌。
“我没事,祢豆子……”
即使失去大量血液,灶门炭治郎还是温柔的先安慰他被鬼舞辻无惨变成鬼的妹妹。
可他的情况并不乐观。
如果再不止血,很有可能他就会在下一秒的死去。
“真是的,刚给你治疗过,你就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清朗的声线里略带着些许的不满。
白泽从地上坐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他径自地走向灶门炭治郎他所在的位置,任由自己的背部露在堕姬的视线内。
“危险——”
闻到的灶门炭治郎想提醒白泽。
但有妓夫太郎整合情报,做出最佳判断的堕姬不会再由着自己的性格随意出手,密密麻麻的绸带从她的身后都袭上了白泽。
只是……
那些绸带在即将触碰到白泽的时候,突然就像是被人终止在了半空中。
堕姬的笑容消失了。
这些绸带是她从体内分化出的分身,虽然分身都拥有自己的意识,但它们绝对都听从堕姬的命令。
可这些绸带怎么都接近不了那个男人,准确的说有道无形的东西挡住了他。
白泽对身后的事视而不见,他蹲在灶门炭治郎的面前,从口袋里面拿出瓷瓶装着的药粉,直接倒在了伤口上面,又拿出他特制的金丹,“如果不是我,现在你应该已经在地狱了。”
“谢谢你!白泽先生!”
有过一次服用药物经验的灶门炭治郎没有迟疑的就把金丹吃了下去。
“唔?”
灶门祢豆子歪着脑袋看着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