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余沭阳向阮承道谢:“麻烦您了阮总。”
“客气。”阮承笑了笑,和南惜挥手,“路上小心。”
离开停车场,南惜听到余沭阳夹着轻叹的嗓音:“池总竟然在酒吧喝酒。”
南惜不解,抬头望向前面:“怎么了吗?”
余沭阳从后?视镜看?了眼瘫在座椅上的自家老板:“池总从来?不在酒吧喝酒吃东西,应酬也不会选那种地方,除了今天,唯一一次去还是——”
“余沭阳。”后?座男人缓缓睁眼,微哑嗓音却没?有半分醉意,“开你的车。”
南惜瞪大眼望过去:“你装醉?”
余沭阳也惊呆了。
他家老板是什么人?不想喝就不喝,天王老子也劝不了他,更别提用装醉这种手段。
这人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坦坦荡荡。
余沭阳怕老板,南惜却不怕老公,逮着话头刨根问底:“除了今天还有哪次?”
她好奇地望向余沭阳。
“……”余沭阳只恨不能?当场消失,讪笑,“夫人,您给?我留条活路吧。”
南惜深知余沭阳这个胆小鬼为了保饭碗,才不会满足她的好奇心,望着池靳予眨眨眼。
男人虽没?醉,但的确喝了不少,微醺的眸泛着几许潋滟的光。酒后?生热,衬衫扣子也解了两?颗,透着一股子风流。
他手掌握住她的腰,直接把人勾进怀里,哑声?:“他记错了。”
南惜一怔:“啊?”
“是两?次。”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贴着她耳朵钻进去,“一次你喝醉了,还有一次,你也醉了。”
南惜知道有一次是她的单身party,他本就是去接她的。
另一次,他指的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她被?他带回和府街别墅,睡了一晚的那次。
脑中突然蹦出个念头,太荒唐,被?她很快压下。
不可能?的。
那时他们还素不相识,他怎么可能?为她去酒吧?
*
酒后?不能?马上洗澡睡觉,南惜让余沭阳把人扶到沙发上,她自己?去厨房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