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还拿着那捧薰衣草,花香若有似无地,沾染在她的背上。
虽然他不承认,但南惜察觉到他的介意。无论是池昭明,还是今晚送她回家的阮承。
男人的独占欲真的很可怕。
为了证明自己?的所有权,仿佛要把她拆开了揉碎了,连着骨头吞下去。
他和池昭明不一样。
后?者就像个小孩,只会强迫她迎合自己?的想法,把她改造成自己?满意的样子。却殊不知,那样反而将她的心越推越远。
池靳予纵容她,放任她,就连表达情绪也是用这种方式。分明是带着惩罚的动作,她也能?感受到深入灵魂的宠爱。
她没?办法拒绝这样的男人。
每一下都像一个印记,烙在她心底深处。
薰衣草香弥漫进整个卧室,思?绪游离间,她听见?男人恩赐般的嗓音:
“选个姿势。”
“想侧着,还是趴着?”
她正要开口,被?打断:“不能?在上面。”
“今天不准。”
趴在窗边那刻,南惜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今晚,除了抱她上楼的那几分钟,他一直在后?面。
她看?不见?他,也抱不到他,无法预测每一次汹涌的激流,总是猝不及防,崩溃一地。
*
南惜今天有饭局。
阮承生日,请了陆西辞薛娆夫妇,几个朋友,本来?也让南惜带家属,可池靳予工作忙,走不开。
一群人在饭店吃完,商量转战KTV还是酒吧。薛娆怀着孕,不适合去吵闹的娱乐场所,陆西辞陪她先回。
南惜跟着去了酒吧。
玩过半场,池靳予发消息问她在哪,她回了一个酒吧定位,加上桌号。
不到半小时,人潮熙攘的酒吧门口,像时光凝滞般短暂地静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