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财产,我们各自做好?公证。”南惜看过去,“以上都要写进协议里。”
“没?问题,交给我的律师。”他从善如流,顿了顿,又说:“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用你的律师。”
“这个没?事儿。”南惜往后仰仰,如释重负,“我自己会看。”
她不会的,祁书艾也会。
南惜说的每一句话?,池靳予在手机上完整记录,保存:“那就这样,如果想?到其?他的,你随时告知我。”
“会告诉您的。”她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舒了口气。把?结婚这事儿摊开了说完,她在他面前轻松许多,闲闲地看向他:“您没?有什么要提的吗?这样显得我很霸道。”
男人放下手机,笑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抿一口,若有所指地望过来:“我们是事实婚姻,这点南小姐认可吧?”
南惜仿佛被戳了下心口。
她没?想?过什么协议婚姻,形婚之类的,还是不可?避免的心跳凌乱。
“跟我结婚,就代表过去彻底结束。”他不给她逃避的余地,目光灼灼,像深海巨浪袭来,“南小姐以后,只能有我。”
“只能有我”
四个字在脑海里回荡盘旋,魔咒一般。
她没?有想?起池昭明,只是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种令她心慌的无法招架的力量。某一个瞬间,他的眼神和那天一样,仿佛要吃掉她。
指甲抠进沙发缝里,她的嗓音被心跳声盖住:“……好?。”
酒店经理送早餐来时,这场谈判也正好?结束。
池靳予上午在书房工作?,南惜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怕吵到他,电视音量调得很低,偶尔听到书房里打?电话?的声音,那严肃板正的语气,和在她面前判若两人。
窗外是如雾的雨帘,笼罩在灰色滤镜中的北京城,雨天的气温很冷,套房里却是恒温。
偌大的城市,两人共享一个暖融融的空间?,互不打?扰,却始终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她脑袋里冷不丁冒出个念头——
像一对相处已久的真?正的夫妻。
这念头被她很快压下,甩了甩脑袋,心想?一定是酒没?醒透,脑子发昏,回卧室补觉去了。
这一觉睡到下午。
池靳予是真?的很忙,陪她吃过晚饭后,又回到书房开会。
南惜独自去楼下健身房,跑步的时候有朋友约她聚会,下周末,她查了查日程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