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心里竟然还藏着其他人!”听到这句话后,瞿秀梅颇为震惊一惊。
“到底是谁能让卿尘如此念念不忘?”
只见芳菲双眼通红,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她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是一个叫做肖虹的女人。”
“肖虹?”瞿秀梅皱起眉头,嘴里轻声念叨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同时努力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但却一无所获。于是,她疑惑地看向芳菲,开口道:“我从来都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啊,会不会是你弄错了呢?”
芳菲使劲摇着头,语气坚定地回答:“不可能会错的!我跟他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其间有好几次他睡着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喊出了这个名字!”说到这里,芳菲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身体也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着。
“那会是谁呢?我们技校两个班没有叫肖虹的。”
“会不会是中学的同学?”
“这我可说不好,那时我们还不认识。”
芳菲紧紧地咬着牙关,眼中闪烁着愤怒与痛苦的光芒:“不管怎样,就算我们在一起,可他的心却始终牵挂着别的女人,这种事情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内心正经历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一旁的秀梅关切地看着她,轻声问道:“芳菲啊,会不会这一切只是你的幻觉呢?也许是你想得太多了……”
芳菲用力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绝对不可能!如果只有那么一次,或许我还能自欺欺人,但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好几次我都发现他心不在焉,眼神总是飘向远方,像是在思念着谁。尤其是有一次,他睡觉做噩梦被魇住了,嘴里不停地呼喊着一个名字——肖虹!那声音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最后还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从梦魇中唤醒。而当他清醒过来后,立刻就察觉到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朋友不禁皱起眉头,追问道:“那你有没有当场追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芳菲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当然问了。可是面对我的质问,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满脸窘迫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实在不忍心继续逼问下去,只好找了个借口给他一个台阶下,让这件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但其实在我心里,这个疙瘩始终存在,而且越来越大……”说到这里,芳菲的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
“你那时可以原谅他,现在为什么又旧事重提?”
“那时候我们正在热恋何况又是子虚乌有的精神出轨,现在他可是连身体也出轨了,你还让我怎么忍?”
“你还真是一套一套的,你想过没有到分厂以后他的确只和你好过,这点我可以作证。”
“真的只和我好过?你那么肯定?”
“当然。”
“那和夏诗璇又怎么解释?”
“这个……芳菲我觉得你们可能都着了夏诗璇的道了。”
“秀梅,你别总想着替他说好话,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蛋!”
“不是,芳菲你听我说,夏诗璇这个人心术不正打第一次见到她,我就觉得她对卿尘别有所图。”
“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
“你让我怎么说,又没有真凭实据!难道你自己就一点感觉不到?”
芳菲苦着脸:“哪能感觉不到,可那时卿尘一心扑在我身上,所以我就没当回事。”
“这就对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大意了。”
“可是我总不能把男人别在裤腰带上,再说了他要是心无杂念又怎么可能给那个女人可乘之机?说到底还是他对待感情不专一。”
“所以你就……”
“不说他了,我意已决随他去吧!”
“芳菲,你打算哪天走?”
“月底吧,我父亲已经给厂里请假了。”
“那只有一周时间了,我也要去准备一下。”
沈卿尘得不到芳菲的一点消息,嘴上不说可心里急得要死。虽说金沟煤矿和轴承厂的项目进展都很顺利,但也难见到他的笑模样。
这天办公室只有他和马正邦两个人,马正邦见他郁郁寡欢忍不住询问:“卿尘,芳菲还是没有消息?”
沈卿尘抬头看了他一眼:“班长,要是有消息我也不至于这么闷闷不乐。”
“你打过她电话没有?”
“打过,可是她不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