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个星期就过去了。这期间,沈卿尘依旧保持着他独特的生活节奏:白天呼呼大睡,晚上则与芳菲一同享用晚餐,随后便前往工厂值夜班。
这个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宿舍里。其他几位舍友正在宿舍内安静地用餐,而沈卿尘由于昨晚的夜班,此刻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愿。
就在这时,宿舍的房门忽然被猛地推开,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只见徐智平一脸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地从门外冲了进来。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马正邦和任洪波同时转头看过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智平,你这是咋啦?发生啥事了啊?”
而此时听到动静不对的沈卿尘,也从床上匆匆忙忙地爬了起来,声音里带着焦急:“智平,你这是怎么回事呀?是不是受伤了?”
只见徐智平面色苍白如纸,头发也显得十分凌乱,嘴角和鼻子周围还有擦拭过后残留的血迹,而他的衣服上更是赫然印着两个清晰的脚印。他喘着粗气,眼神有些慌乱:“班长,刚才我被龚强他们那一伙人给堵住了。”
马正邦一听,顿时心急如焚,急忙上前扶住徐智平,关切地问道:“智平,你伤到哪儿了没有?快让我们看看!”
徐智平捂着肚子略带痛苦的说:“没伤到哪就是肚子疼。”
任洪波把茶杯一墩:“妈的又是龚强上次的账还没找他算呢,今天就给他放放血!”
沈卿尘皱皱眉:“洪波别冲动,听智平说说咋回事。”
徐智平喝了一口马正邦递过来的水:“我下班在市场里吃饭,刚出来就被他们堵在街上。”
任洪波恨恨地说:“那你为什么不跑?”
“我跑了,可他们人多没跑几步就被抓住了。”
“行了别说了,卿尘你们还楞着干嘛抄家伙干他娘的!”
正这时多杰达瓦推门进来:“出什么事了?”
任洪波指着徐智平对他说:“智平让龚强那个龟孙子暗算了!”
“啥!那你们还坐着?”多杰一个箭步跳到床上从褥子下面取出藏刀:“走找那小子去!”
马正邦见要出事急忙拦阻:“先不要乱,多杰把刀收起来!”
多杰气愤的说:“班长你别管,这次非要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任洪波见几人坐着没动从案板上抄起菜刀:“多杰他们不去我跟你去!”
沈卿尘快步挡在门口:“谁都不许去!”
任洪波瞪圆了双眼:“卿尘你让开,平时都听你的唯独这一次不行!”
多杰手里攥着藏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卿尘你别管了,出了事我担着。”
“你拿什么担?我放你出去万一伤了人要判刑的!”
“判刑我也要去,不能让人欺负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徐智平劝道:“多杰你先消消气,我不也没咋样。”
任洪波挥舞了一下菜刀:“还说没咋样,92届的脸都让我们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