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些废铜烂铁有啥稀奇的”。
“这你就外行了,每年矿上都会产生一大批报废设备啥都有”。
“是吧都有啥”?
“矿井支架、变压器、电缆、阀门、法兰、水泵、电器控制柜、电瓶车、模护板甚至还有汽车、锅炉,总之你想到想不到的啥都有”。
“量很大吗”?
“量大不大的我不知道,但是每年这个时候南方的金属贩子都跟约好了似的往矿上跑”。
“那这事谁管”?
“总务科老张”。
“就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老色皮”。
“除了他还有谁”!
“这怕不太好办”。
“这有啥难办的?老张只是摆在那的泥胎佛像,真正的菩萨还是我家老爷子”。
“话是这样说你没听过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哦不是……阿龙怪我说秃噜嘴了我不是说叔。”
“有啥了我常这样和老爷子开玩笑”。
“你和我不一样,今天我是真的有点喝飘了”。
“你的顾虑我知道记得上次你怎么说的:不怕干部讲原则,就怕干部没爱好”。
“说是说,真做起来就怕……”
“你怕什么?瞧你一副为难的样子,这件事你甭管了交给我去办”!
“不行事是我们大家的事,有困难我们一起解决”。
“你俩站那干啥呢快点过来”!
沈卿尘坐下后,芳菲背过脸不理他。
“芳菲咋的了?谁欺负你了你跟哥说”。
“你还知道有我啊,光知道喝酒你看看你路都走不稳了”。
“这不是兄弟们在一起高兴吗”?
“高兴!你们高兴了谁陪我们爬山呀?”
沈卿尘一拍后脑勺:“哎呀把这事给忘了”!
“你就是逗我们玩呢”!
“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要是瞎说就让芳菲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