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徐老头看了一眼胤红星,收了些微笑意,目送这对师徒下山。
孟先醒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摆了摆手。
胤红星刚想跟上,便听到身后的徐老头喊了一句:“秉川……”
师徒两个一起回头。
胤红星看了孟先醒一眼,知道两位长辈有话要说,便率先告辞。
走出几步后,他回头看了看,只见两位老者相隔三步远,一个看着竹林深处,而徐老头则低着头,似乎在叹息……
胤红星没再停留,步履匆匆中他觉得徐老头喊的那两个字有一种熟悉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在哪里呢?
这不是最重要的事,胤红星没有时间思考,手中的玉瓶还要及时送到孟知叙手中……
七天后。
胤红星冲进孟知叙房间,被衣衫不整脸红气喘的孟知叙用鞋子赶着打出来,“你神经病啊!”他的小沙弥好不容易答应他跟他试试新创造出来的姿势,正是白日里宣淫,鱼水相欢的时候!
“寒川怎么还没醒?”胤红星无奈的问,急躁的抓头发,这都多少天了?
“又不是死了你急什么!”孟知叙气的脑仁疼。
“那我去问唳空!”胤红星寸步不让,不得到一个安心的答案誓不罢休。
“啊!”孟知叙双手挠头想发疯,他的小唳空只能被自己看,“当年我爹为什么非要收你当徒弟?收就收了,还让你救唳空!”
导致现在这么被动的局面!
唳空什么都好,再过分的尝试也会配合他,唯一的一点就是把胤红星看成了救命恩人!之前为了帮他查曲寒川的事情整整在清檐医舍潜伏了近两个月!
孟知叙等的火急火燎……
就像现在的胤红星一样……
孟知叙明白那种感觉,“你家那位之前伤得太重了,又一心求死……”
胤红星满心的浮躁被“求死”两个字踏平,“你是说,他之前……”
“对,或许是醒来要面对很多他很难承受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孟知叙用残余的良心缓和下声音,呲牙咧嘴的解释。
“况且,他心脉受损严重,连续的重创导致他身体太差,自然需要大把的时间恢复……不过眼睛不会有问题了,我保证,你放心好不好……没事多喊一喊他,再耐心等等……”
胤红星点头。从孟知叙的医舍出来是一路下山,此时正值黄昏。
漫天霞光照彻落星山,山野里,烟雾缭绕中点缀着层层叠叠的橙黄橘绿,风过山岗,带起白气如练,不远处的落星湖面波光粼粼,似是散了满地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