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琢磨了一会儿,说道:“那就搞头猪上来,猪血和人血差不多,先弄上来试试看,要是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赞成。”鹤云程立刻表态。
“我加一票。”吴邪跟着附和。
全员通过,没有一个人有意见,可却把底下的伙计儿给弄愁了。
“搞头猪?”陈老三眼睛瞪得像铜铃,“您没开玩笑吧?”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荒郊野外的,上哪儿找猪去啊?
就算附近村子有,要把猪运过来再吊上悬崖,那也是个大工程啊!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解雨臣清冽的声音从对讲机里飘出来,陈老三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嘴上却还是很恭敬。
“我们尽量找找看吧。”他可不敢把话说太满。
解雨臣下意识皱眉,他不喜欢尽量这个词,但也知道这事确实有难度,可没办法,总不能真杀人吧。
于是又补充道:“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得给我搞过来。”
“我知道了,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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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之巅。
一红一粉的身影并肩坐在一起。
“你再说一遍?”
解雨臣的声音很冷淡,注视着手里的对讲机,压抑着淡淡的怒气。
而对讲机那头。
刘丧垂着眸子盯着倒在地上,被揍得面目全非的人。
那张原本和他一模一样的面庞已经肿成了猪头,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很是凄惨。
“对不起,我失控了。”
“回去领罚。”解雨臣吐出一口浊气,克制怒气道:“一个名字就让你情绪失控,真是好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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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真是一天天都要被烦死了,本来就受了伤加上一堆破事积累在一起。
好不容易能和先生待在一起,没想到喘口气的功夫,又有事找上门。
冤家!都是冤家!
刘丧也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但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只能闷声道:
“我知道了。”
解雨臣听出他语气中的沉闷,皱皱眉头,想要说话,但对讲机被鹤云程笑着接过去了。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好歹小丧也算是将那家伙的嘴巴撬开了。”
“要知道那家伙嘴硬的很,我用了一天一夜都没撬开他嘴巴。”
“既然现在有突破,你就再接再厉,别将人打死了就是,毕竟还有用。”
“我知道了,鹤爷,我肯定将他的嘴巴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