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血迹斑斑的脸庞上,竟也开始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说道:
“我就叫刘灿。”
他不算说谎。
刘丧紧紧握起拳头,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一片熊熊火海,那刺耳的尖叫声,哭闹声,交织在一起。
颈间青筋暴起,刘丧将蜷缩在地上的人拎起,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往他脸上挥出一拳。
“你也配!”
他的情绪有些失控了。
刘丧死死地盯着那人嘴角渗出的鲜血,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或许会被眼前人抓住把柄。
心头的怒火如潮水般渐渐退去,刘丧将那人连同椅子搬起,让他坐好,视线犹如钉子般,死死地锁定他。
再次问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刘灿。”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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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看看吧。”
鹤云程活动着身体,注视着那一片黑暗,突然说道。
花儿受伤了,吴邪就是个战五渣,一伤一弱,现在也只有他可以进去了。
解雨臣倒是没有反驳他,只是问道:“要不要等霍奶奶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再进去,而且你不是不能进吗?”
他是知道先生和张起灵约定的,从北京城出发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鹤云程道:“谁知道他们那边什么时候传消息过来,现在不将那里面的怪东西解决了,迟早是个隐患。”
“而且这里应该不是古楼,只是一处连通巴乃的密码机关,不碍事的。”
他在霍锦年分配的时候就知道两处地方关系密切,那边是张家古楼,这边只有可能是密码了。
这种防御机制很浪费时间,也并不多见,但却不是没有。
千里锁。
“那你小心点,有事跟我传消息。”解雨臣将吊上来的防毒面具递给他,“戴上再进去。”
鹤云程看他一眼,没有拒绝,毕竟没人知道里面的那种让人失声的气体属于哪一类,还是做好防护比较好。
如果说解雨臣是通过棍子,施展红家绝学飞檐走壁过去。
那鹤云程就纯纯是靠着臂力爬过去的。
将鸳鸯钺狠狠的插进石壁里面,快速的移动着,几分钟的时间便绕开那堆头发稳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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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一片漆黑,他站起来将鸳鸯钺挂在后腰,又把手电筒打开,朝着外面闪烁了两下,表示自己安全。
紧接着开始往通道深处走去,仅仅只是几步距离,便达到一间石室。
他看到了解雨臣说的那个铁盘子,走上前去。
在绝对安静的空间里面,轻微的响动便显得格外明显。
他清晰的听到铁盘下面传来铁链拖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