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聿的目光从褚梦琳身上扫过。
虽然冲进来之前,已经在电话里听到了那些呻吟,褚梦琳身上的衣服也还勉强称得上整齐,但看见褚梦琳被那个肥猪压在身下,嘴里插着那个东西,口水往下滴的模样,还是让他皱紧了眉头。
“他敢对你下药。”
“嗯,”褚梦琳稍微清醒了一些,勉强答道,“不过幸好你来的及时。”
“要不是之前在外面碰到你,你以为我能来的这么快。”其实他早就已经离开了,至于他接到电话后,是怎么一路不要命赶来的,统统不提。
褚梦琳轻喘一口气,呵气如兰,更多的空虚感漫上来。
药性大爆发。
她的身体强烈的渴求着另一个人的身体。
司聿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褚梦琳自然而然的裹紧那件衣服,她有些恍惚,突然间分不清时间与空间。
不知是不是致幻剂的作用,她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她遵从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和他上演着一出情深不渝的爱情大戏。
她勾住他的脖子,颤抖着嗓音说:“司聿,我喜欢你……我要给你生猴子……”
褚梦琳边说边露出微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演戏需要,她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的、绝对无可挑剔的笑容。
司聿听着她的自言自语,环在她腰间的手蓦地僵了下,随即又搂得更紧。
“够了,不用再笑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他拨开她额前的发,轻轻吻过那泛着水光的眼睛,柔声说,“我们回家。”
褚梦琳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司聿的公寓的。
可怕的药性在体内发散开来,她浑身燥热,本能的在司聿身上蹭来蹭去,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说了不知多少乱七八糟的胡话。
最后一头跌倒在司聿家的大床上,对着天花板傻兮兮的笑。
司聿炽热的身躯慢慢覆上来。
她的眼前尽是五颜六色的光影,根本看不清司聿脸上的表情,只是那声音跟记忆中一样温和动听。
他在她耳边沉声低语:“相信我,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司聿向来说到做到。
说话的语气越轻柔,就代表他的决心越坚定。
一切美好的仿若梦境。
而这个梦境的代价让她第二天腰膝酸软,有点下不了床。
这是理所当然的,褚梦琳不是第一次吃那种药,只是这一次跟之前吃的都不一样,药效要猛烈多,副作用也不小。
只是她醒来之后,并没有看到司聿。房间的陈设给她的感觉很熟悉,窗帘的花色,床头的台灯,衣帽间的门,这一切跟五年前北城公寓主卧的陈设一模一样。
只是这个房间比那个房间要大的多。
司聿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司聿昨晚及时出现救了她,她还是很感激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穿上,她的手机在床头的柜子上震动了起来,她拿起来,来电显示是任景铄。
她接通电话,“任大哥!”
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干涩嘶哑,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梦琳,你在哪里?”耳中是任景铄担心的声音:“今早上,我顺路去接你的时候,你没在,我听说,你昨晚去了尚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