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苏哲伸着手,哭丧着脸,眼睁睁地看着家门缓缓地合上。
苏哲很不情愿的开着车,车内的空气有些凝固,苏哲大气不敢出,一心一意地开着车,连话都不说一句。刘于艳反倒感觉有些无聊了,想着刚才是不是下手重了些,导致苏哲真的怕了自己。
所以,她便随便找了个话题,想要化解尴尬的气氛缓缓地开口问道:“你说你那草药,真的有用吗?”
“到了东道市,刘医师自然就知道了。”苏哲不咸不淡地回答着。
“我现在就想知道,这草药到底是什么性质的,有什么功效。而计领导和陈小姐的病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现代的仪器检查不出来?而王蒙为什么又能够稳定住计领导的病情?”
苏哲白了刘于艳一眼,但没敢真的看过去,只是朝着那边的空气白了一眼而已。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这么多问题。”
“你说不说?”刘于艳脸上出现些愠怒,愤愤道。
“这解释起来,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苏哲故作神秘,幽幽道。
“什么意思?那你就往简单的说!我可是堂堂医学博士,能听不懂吗?”刘于艳没敢把苏哲往死里怼,虽然她也不是一个看重学历之人,但是医学跟其他的不一样,没有夯实的基础和丰富的经验,想要妄图谈论医学是不可能的,即使懂也只是些皮毛罢了。
而依照她的观察,苏哲虽然基础可能不太扎实,但是经验相当的丰富,而且对一些疑难杂症似乎有着独到的见解和手段。
所以,刘于艳只敢说
但是没有想到,苏哲却发出了一声冷笑。
“呵呵……”
“你笑什么?”刘于艳相当的敏感,顿时勃然大怒,娇嗔道。
“刘医师虽然是博士学位,博览群书,知识渊博。但若是我说出来,恐怕你也不会明白。”
“你看不起我?”
“倒不是看不起你,只是术业有专攻,刘医师在其他方面的确是首屈一指的专家。但人无完人,总会有些知识点的盲区,而我恐怕正好处在这盲区之中,所以并不是我自负或自傲。”苏哲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学习的可是《神农宝典》,是修真之法。
现代医学虽然效率极高,却总有触及不到的区域,知识的构成和架构是截然不同的方向。
刘于艳心中也明白,苏哲说的可能都是真的,自己很有可能会听不懂。
若是苏哲真的说了,而自己却还是一头雾水的话岂不是更加的糗。但是她可不愿意服输,不满道:“我不信,我偏要听!你只管说就是了!”
“真要听?”苏哲反问道。
“别墨迹!”刘于艳哼道。
苏哲耸耸肩,正要说话。
忽然!车前一黑,本来通畅无比的道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辆大卡车,挡在了法拉利的面前,将前方的路况全数挡住,而且靠得极近,遮天蔽日一般地压来。
“小心!”
刘于艳率先发现了这个情况,慌忙大喊一声。
苏哲瞬间也反应了过来,猛地踩下刹车。法拉利这才没有一头撞上去,造成车毁人亡。两人相视一眼,有些后怕,若是刚才真是以那个速度冲上去,恐怕真的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