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无奈又嚣张,曲颐竹却听的嘴角接连抽了两下。
有钱人!果真是豪横!
“那就先欠着,等日后有了再还就是。”
曲颐竹拿出带来药房的银针,“去后院针灸,不过这正堂没人可不成,有劳世子爷在正堂守着。等李掌柜来了,世子爷再走。”
言毕便带着陆祥玉去了后院。
临走陆祥玉也不忘将银票都收起来,紧跟在曲颐竹身后。
“颐竹,你如今可曾许配人家?应当没有吧?要不你去给小爷做个妾室,如何?”
纪司珩听的清清楚楚,眉头一紧。
让曲颐竹给他做妾室?
这小子的嘴,果真是该缝上!
“陆公子,奴婢扎针不止是会治病,还能将陆公子悄无声息的杀了,甚至能让那些仵作查不出来。奴婢还能让陆公子日后只能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对了,奴婢还能让陆公子在房事上……不行。”
“所以像奴婢这样的女子,往后陆公子还是离远点为好,更不可想着纳为妾室。”
才刚进了后院的陆祥玉脚下一顿。
忽觉一阵冷风袭来,冻的他不由打了个激灵。
汗毛都立起来了。
看着曲颐竹的背影,更觉直冒冷汗。
可怖!
还是莫要想着将其纳为妾室为好,小命要紧。
跟着一起去了屋内,曲颐竹命其将衣裳敞开,转而便走出门去找李掌柜。
直到李掌柜去了正堂,她方才折返回屋内施针。
陆祥玉双眸紧紧地盯着她。
一双柳叶眉带着几分疏离,扎针时常常面无表情,清冷眸子也愈显不易近人,羽睫忽闪,目光落在他身上,银针也一根根刺入。
直到朱唇轻启,她才看向他的脸。
“一炷香后取针,陆公子歇息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
陆祥玉盯着她的裙摆,直到房门关上,才嘀咕一句:“细看……模样倒是俊俏。”
可惜就是长了张嘴,伶牙俐齿,好生厉害。
三言两语就能吓得他直冒冷汗。
这样的女子做了妾室,他怕是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