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日子。”谈夷舟语出惊人:“年二十七就很好。”
解奚琅惊讶:“小舟什么时候看的日子?”
“师哥答应和我在一起后,我就找人看了日子。”
“这么早?”
“要不是怕吓到师哥,那时我就想成亲了。”拖到现在,已经是谈夷舟能忍的极限了。
寒毒被蛊虫吃掉后,解奚琅手脚不再冰凉,不过他倒还很之前一样,喜欢赖在谈夷舟怀里。
听出谈夷舟话里的不满,解奚琅凑过去亲了一下他下巴,安慰道:“现在也不迟。”
谈夷舟抱紧解奚琅,轻声问:“师哥,关于成亲,你有什么想法吗?”
成亲是人生大事,按照传统,理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可是这点并不适用于他和师哥。
解奚琅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小舟怎么想的?”
“我都听师哥的。”
“热闹一下就可以了。”解奚琅想了想说。
“那就请些同门?”谈夷舟问。
解奚琅低低地笑:“我们好像也只能请他们了吧。”
“还真是。”谈夷舟也笑:“入江湖这么久,我没交到什么朋友。”
谈夷舟怀抱很暖和,解奚琅没忍住蹭了蹭他胸膛:“师父要请。”
“当然了。”谈夷舟想到某个人,问:“秦星河呢?师哥要请他吗?”
闻言,解奚琅从谈夷舟怀里抬头,噙着笑问:“小舟怎么突然提到秦星河了?”
虽然解奚琅没明说,但谈夷舟还是听出了师哥的话外之意,这是在笑他吃飞醋呢。
“成亲是人生大事,吃醋归吃醋,人还是要请的。”谈夷舟凑过来吻解奚琅额头,声音带笑:“再说现在不一样了。”
谈夷舟亲的轻,解奚琅觉得有点痒:“哪不一样了?”
“师哥待他再好,他也是外人,但我是内人了。”谈夷舟话里满是炫耀,听得解奚琅耳根发热。
解奚琅受不住,用额头撞谈夷舟肩膀,不让他再说了。
明明是被撞,谈夷舟却像得到什么罕见珍宝似的,笑意溢出眼底:“师哥,我准备了嫁衣。”
解奚琅明知故问:“所以呢?”
“成亲那天,师哥穿嫁衣好不好?”谈夷舟低头抵住解奚琅额头,轻声道:“我想看师哥穿嫁衣。”
解奚琅学聪明了,没有再问谈夷舟什么时候准备的嫁衣:“什么样的嫁衣?”
谈夷舟说了嫁衣的款式:“师哥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