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无言,半晌,梁仁杰搓了搓手,笑眯眯道:
“大宝当官的事还请韦大将军您多费心呢!”
韦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莫说我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您也是不遑多让啊。
这点小事,直接让陛下她老人家发个旨不就结了,您这还单跑一回?”
“哎呦!韦将军。”
闻言梁仁杰站起身,小步走到韦春跟前,手在空中比划:
“这话我这么跟您说得了。
就这事儿,我还真没跟陛下提,我直接我就到您这儿来了。
皇上是皇上,咱们公务归公务啊。
右千牛卫是您的属队,我不能让旁的事儿影响了您在军中的地位啊。”
韦春手拢在袖子里,淡笑道:
“县官不如现管是吧?”
“啊!
我不能少了这个跟韦大人结成忘年交的机会啊!”
梁仁杰又是上前一步。
“哈哈。”
韦春仰天打了个哈哈。
“说到咱们的女帝陛下,啧,这就不得不提了。
上个月她还让我自筹一万多两的军饷。
你说她老人家贵人多忘事,我刚当了几天值?挣了几两朝廷的银子?
我哪有钱啊?”
梁仁杰暗自腹诽:你小子一年百多万的雪花银挣着,一万两银子就跟这哭穷?
可是梁仁杰的面上万万不敢显露出来,伸出胖手向下一按:
“韦将军,这事您甭管了。
就这件事,我还真替您往心里头去了,不就一万多两银子吗?我替您垫办就得了。
您甭操心!”
韦春故作讶异:
“哟!
那我可就指望你了。”
言毕,韦春轻叹一口气,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