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王莽开的这辆,一共是三辆,足可以把吴梅的这十亩麦子拉完。
收割机又开进地里,继续慢慢的收割。
在收割机的来回中,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远方已经看不清,向北一望,只看见黑乎乎的老堤。
那些都是黑黝黝的树木,和高高的老堤的土。
夜黑人静,物静。
只有收割机在地里呜呜的响着,稀里哗啦的响着。
不久。
夜色浓重了下来,远处,几乎都什么看不清了。
收割机停在了地头,放出了吴梅家的最后一仓麦子。
收割机再次开进了靠道边的那户人家的地里。
王莽和吴梅坐上三轮车,在王莽的带领下,在吴梅的指导下。
三辆三轮车,向着村北,再向东,一直到东头的一条大路上,去卖麦子。
路上,吴梅说:“今年的麦子明显的不多。”
“那价格呢?”王莽问。
“价格也不咋滴,比去年少点。”
王莽叹了一声,他和吴梅也都知道,这种地啊,真的不是旱涝保收!
旱了,不行,涝了,更完蛋!
那条大道的收麦点,不远,三辆三轮车很快的来到。
吴梅和王莽下车,收麦子的验了麦子,给了价格。
过秤,把麦子卸在一个大广场上,然后再过车皮。
最后,算了总斤秤,收麦子的付了钱。
王莽问吴梅:“怎么样?”
吴梅回道:“没赔,还行!”
王莽笑了。
开着三轮车,二人再回来。
那两辆三轮车又去了地里。
王莽把三轮车开进了吴梅家里。
关了大门。
吴梅向屋里走,回头对王莽说:“你先洗个澡,一会儿我也洗一下。”
此时,身上虽然不是很脏,主要是衣服不脏,但是肌肤上,因为出汗出的,都腻腻歪歪的。
王莽也不必回自已家,再用电热器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