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准备工作,其实也很简单。
从腰间取出一管幽蓝色的药剂,直接插入颈部的接口。
亦或者口服着一些蜡丸,一些纸包的粉末。
他们虽然能够免疫副作用,但是一些基础的反射还是改不了。
比如,一名瘦削的污骸种就突然剧烈抽搐起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口中不断溢出不知道是否有毒的呕吐沫。
“稳住,”一旁的海盗立刻按住了他,并且低声说,“药剂马上就生效。”
很快,预料中的那样,抽搐的海盗很快平静下来,眼中重新浮现出麻木的光泽。
队伍继续前进,使用过“药物”之后,他们的步伐已经有些诡异了,但是却还是富有节奏。
而随着他们的脚步踏过,一片死寂迅速笼罩在本就艰难的荒原上。
灌木和草地在他们的脚下退缩,就连风声仿佛都被这支队伍诡异的气息所吞噬。
首领抬起他那充满机械装置的右臂,做出了前进的手势。
绿色的腐蚀性液体顺着他的手臂滴落在地,在沙砾上留下腐蚀的痕迹。
“补给,”他再次低吼,“药和生存资源。”
队伍中的海盗们发出近似共鸣的声音,那是对首领命令的机械般服从。
他们的身体虽然还勉强属于有机生命,但是他们的精神在生而有之的毒素和药剂的麻痹下,难说能够比机器好上几分。
……
战士们列队完毕,新加入的几位专家因为是第一次还不能够自由下线,所以也和陆九渊一样躲在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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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惯例发出了对地下基地和塑形舱的感叹之后,他们就盯住了管理员办公室那标志着考验进行中的急促警报,或者看着陆九渊因为在意识中同系统争吵着而表露出来的各种激动的情绪。
“有这样一个并非附属,目的不清的系统,陆小同志还真是辛苦呢。”
时间差不多之后,还在休息的部落民们就也同样被喊起来参与战斗。
配发给他们的,依旧是只要机床一转,就能量产许多的钢铁长矛。
但是在排兵布阵这方面,部落民并没有被安排到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他们没有炎夏战士那样的素质,语言的教学也还在路上。
别说能打胜仗了,就是听从指挥,分清踏左脚右脚,都是个大问题。
另外一方面,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NPC”,好像不能复活。
人最害怕的不是少,而是不平均。
所以部落民们负责的方向其实并不是什么会正面遭遇的部分,大概率是不需要牺牲也能度过整个战斗的位置。
要不然,大家都正面作战,都死伤惨重,结果你复活了,我该死?
一次两次可能还好,时间久了之后,就算是神州人的虎皮再好用,也很难压住这份不公的影响吧。
毕竟,生命本来就是最公平的东西,而复活机制,就彻底宣告了“神州人”在他们眼中的不公平。
但是,就算炎夏再怎么优待他们也好,部落民们最终还是紧张地戒备起来。
因为回音湾部落的记忆就让他们知道,一支污骸种的队伍通常意味着什么。
掠夺、暴力,以及近乎不可阻挡的毁灭。
他们无情的进军,只有同样喜欢使用“药物”,但是却专职强化了战斗机能的骠骑种,该死的人形兵器,才能够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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